“你說的倒是好聽,我看那驪婕妤還能再美個十年,那個時候,咱們同樣年華不在。”
賢妃的心沉下去,淑妃的話她聽進去了。
“皇上不是驪婕妤一個人的皇上,既然咱們不能說動皇上,總有人能勸得了。”
兩人對視一眼,計劃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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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
禦史大夫躬身覲見,“皇上,選秀已經過去半年,但您除了驪婕妤,竟不再寵幸其他妃嬪,這如何才能開枝散葉!”
“劉禦史,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些,朕的後宮輪不到你多嘴!”
“可皇上您是天下君王,臣懇請陛下能夠雨露均霑。”
數十個大臣不約而同地隨著劉禦史跪下。
“望陛下廣開後宮,雨露均霑!”
李晟淵笑了,他看出來了他們是預謀已久了。
“朕再說一遍,不要將你們的眼睛放在朕的後宮上。”
不想,還有人頭鐵。
“皇上您寵幸驪婕妤三月有餘,驪婕妤還未有身孕,皇嗣乃社稷之本,還請皇上多為社稷著想。”
“大膽,你的意思是說朕不行?”
“不!臣不是這個意思!臣是說驪婕妤……”
“來人,陳正卿辱罵於朕,冒犯天威,除去他的官服,以後就不必來上朝了。”
侍衛下手極快,陳正卿喊了兩聲就被拉了出去。
紫宸殿內一片寂靜。
或許是這幾個月李晟淵心情不錯,以至於他們都淡忘了他們皇上以前的淩厲作風。
“朕不管你們是為了朝廷社稷還是因為一己私慾,以後若是你們再對朕的後宮說三道四,朝廷上不缺陳正卿,也不缺你們任何一個。”
“皇上!您如此偏執,難道一定要做昏庸之君嗎?”一老禦史聲嘶力竭。
李晟淵冷笑,“昏庸?若是朕真的昏庸,盧禦史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有,朕昏庸與否,也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你最好脫下烏紗帽,去問問天下百姓,朕到底是不是昏君!”
老禦史垂下頭,眾臣也不再言語。
他們問自己,皇帝是昏君嗎?
可是哪一位昏君夙興夜寐地處理國事?
哪一位昏君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朝堂上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
如今的大隆朝在李晟淵的帶領下兵強馬勝,震懾住邊陲小國不敢來犯。
這樣的帝王,或許任性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
“老臣失言了!”老禦史道。
“盧禦史起來吧。”李晟淵又看向眾人,“各位還有本要奏嗎?”
文武百官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