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吐槽,一起罵。
那個氣得,那個怨氣,我一個高階警察,你一個階下囚,我來了,還把家裡的飯給你帶來,雖然是傭人做的,但我不是說是我做的了嗎。
你又不知道,該以為是我做的,你該多榮幸,你該多受寵若驚呀。
你應該原諒我沒有兌現早晨就放你走的許諾。
你還看不起我?
鄙視我。
當我是三歲小孩。
說我幼稚。
為了說好聽一點兒,說我童真,說我童趣。
然後羞辱我,脅迫我?
你有什麼嗎?
你什麼資格嘛。
對呀。
我要去哪個福利院?
這樣,這樣。我找個熟人,讓他把周邊福利院的電話名錄給我,挨個打一下,就在舉報他當天,有沒有收入兩個孩子,大的?大的多大?小的多大?難道要回去問他,不,沒有那麼碰巧,先打電話……
你以為我會很吃力的尋找,其實我有辦法。
哎,我不是很忙嗎,我不是沒有時間嗎?原來這樣就找到了?
還有。
我去找什麼熟人呀。
我是警察,我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電話名錄發過來不就行了嗎?
我再給福利院打電話,報上身份,告訴他們,是查案需要,讓他們把人送來不就行了嗎?
對了。
還要領養。
外國人要領養。
外事活動不就是我負責嗎?
南希愣住了。
南希失笑良久,心情一下大好,猛然間一個大轉彎,驅車又回去了。
就說我在查案,就說是案情需要,順道找一下,也確實能找來。
開車上門一家、一家去問太傻了。
她輕聲哼唱F國詩人的歌兒:“讓我駕上黎明的彩車衝向你吧,我所祝福的朦朧和憧憬!我為什麼還在這異鄉般的大地逗留,那是因為有這個人,世代註定與我水火不容……”
對。
這個嫌犯應該就是與我世代註定,水火不容。
否則,我何至於這麼氣,否則,我為何聽不明白他的意思。
突然就好了?
該馬小娟一腦門漿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