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南郡總督府,大獄之內,周家眾人被捆綁在大木之上,一獄卒正用鞭子鞭笞著周明坤,周明乾,破曉,谷心等眾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好歹的家族。我大元國七皇子看中了你們周家的那個丫頭,但她寧死不從,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有骨氣,呸……。”一獄卒揮了揮汗水,重重的一鞭子打在了周明坤身上。
此刻周玉萍正在大獄門口,目睹這周家眾人受盡折磨。原來幾天前,她醒了之後,元國七皇子木定南找過她,並對她表達了愛意,說如若從了他,周家眾人安然無恙,若不從,那便要折磨他們至死,並且要周玉萍親眼目睹這番場景。
周玉萍雖然只是明乾大長老帶回周家長大的,但十餘年朝夕相處,她早已將自己視為周家之人了。
但她與天閣至小長大,早已芳心所許,此刻不管何人,都難以動搖她,她所愛之人是天閣,若是此生不得,她情願一死。
眼見周家眾人衣服之上,血跡斑斑,但卻沒人大叫過一聲。
周玉萍卻是在一旁淚流滿面,這真的好生讓她為難。
“玉萍,你不要受我們的影響,我們受一點皮肉之苦沒什麼大不了,但你一定不要屈服在元狗的淫威之下,若有違於此,你便不再是周家之人。”族長周明坤以極慢的速度說道。
“爺爺,玉萍謹記,決不屈服。”
獄卒見此景,又是重重的一鞭子。
“生離死別是吧,苦情戲是吧,不屈服是吧,瞧瞧你們能忍多久。”那獄卒怨恨的道。
“爽快,你來打我呀,打人都沒力氣,哈哈你們元國的人,都是這般軟弱無力嗎?”破曉嘴中大罵道。
“你小子嘴倒是有一些硬,讓我來瞧瞧,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阿力,去拿些酒來,在酒裡放一些鹽,我要好好的伺候一下這嘴臭的傢伙。”那獄卒得意的說道。
“是,獄長,”那叫做阿力的人回道。
谷心此刻也是被捆綁在木架之上,與破曉相鄰。
谷心調侃道:“破曉,你可別激怒了元狗,當心他們咬你,昨日叔父周嘯天正是被這兩隻狗折磨得暈死過去。”
“我們即是人又何懼元狗,哈哈……”破曉回道。
話未說完,一道長鞭應面而來,破曉的臉上又多了一道深紅的血痕。破曉一身白衣,幾乎被那鮮血染紅了。
“獄長,酒來了。”
“放鹽了嗎?”
“放了,放得不少呢。”
“將酒淋在此二人身上。”獄長命令道。
一名獄卒將一罈子酒全部淋在了破曉和谷心身上。
破曉咬著牙慢吞吞的道:“爽……快。”實則破曉此刻全身如刀絞,絲絲痛入骨髓。
“破曉你……沒事吧?”谷心猙獰著問道。
未待破曉回答,兩人雙雙暈了過去。
周玉萍看著此景,也是哽咽著:“天閣,你快快來,族中之人再不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