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晴:“哥都說了她造謠。”
肖俊傑質疑問:“剛你承認追過男人是怎麼回事?”
陸霆眉頭輕皺,若有所思,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校霸才不再喜歡他了。
肖可晴看著哥哥那質疑的眼神道:“哥,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我就去追啊,我追過誰你還不知道嗎?我從始至終只追過一個人。”肖可晴雙眸側眸看著陸霆,意思再明顯不過。
做舔狗追人的是原主,可不是她肖可晴。
肖俊傑瞭然,寵溺看著妹妹:“好,知道啦,相信你,以後她再傷害你,哥我給你出氣。”
肖可晴氣順了點:“好,哥我先上個廁所,然後出去透透氣,我把賀楊叫進來,你們也上上廁所,等會要打針了,下午你們也放心休息,我給看吊瓶。”
等肖可晴回到病房針水已經在打了,肖可晴拿起自己的稿件就開始翻譯起來。
陸霆從小丫頭開始坐下翻譯就沒有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過。
她在書桌前端坐,身姿端正,一手按住稿件,另一手揮毫如飛,筆下生風,毫無停頓,這證明她的翻譯能力很強。
她的目光專注而堅定,空氣中夾帶著淡淡的香氣,讓陸霆的心又跳快了幾分。
陸霆眸色微微一深,他知道這樣一直看著她是不對的,可就是按捺不住的要去關注她,想要了解更多。
楊桂芝哭著跑出病房,來到醫生這裡說手斷了,疼得厲害。
醫生檢查了許久,只有臉上被人給打腫了,最後也是被她那如泣如訴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開了兩顆止疼藥片和擦臉的藥,便打發人走。
楊桂芝對肖可晴可謂是恨之入骨,今天在霆哥哥面前丟了如此大的臉,這讓她越想越氣憤。
看來必須要精心謀劃一番如何對付肖可晴,終有一日要讓她千倍萬倍地償還回來,她扶著手臂,怒氣衝衝地走出了醫院。
楊桂芝抱著受傷的手臂跑著到大院裡找李春梅,淚眼朦朧地來到了李春梅面前。
李春梅滿臉憂慮,心疼地道:“桂芝你這是咋啦,臉腫得像個饅頭似的。”
楊桂芝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她知道李春梅對陸霆也是情有獨鍾,於是哽咽著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去打聽陸霆的訊息,早上那個女的是陸霆的娃娃親物件,我這都是為了你啊,才遭此毒打。”
李春梅氣憤道:“她就是你以前給我說的陸霆像躲瘟神一樣躲著的娃娃親物件。”
楊桂芝點點頭:“你瞅瞅我這樣,我是為了誰,你還不想想辦法,不然陸哥就被她搶走了,你到時哭都沒有地方哭。”
“那女人就是不知羞恥的人!整天就喜歡去勾搭各種各樣的男人,且不說她那點兒可憐巴巴的文化水平,簡直可以說是目不識丁。
就這樣的人,還妄想著能夠和陸哥在一起,哼,依我看,也只有你才貌雙全、溫婉賢淑的女子才配得上陸哥的。”
李春梅被楊桂芝誇得飄飄然,心情頓時愉悅不少。
李春梅笑著道:“對,我也覺得我更加適合陸霆,我會讓她在家屬院待不下去的,我會讓我姨媽幫忙。”
李春梅姨媽劉小紅嫁給當年還是排長的沈梁,好容易男人當了營長就把李春梅帶來一起隨軍。
劉小紅在大院裡是出了名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