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敏咬著唇可憐兮兮道:“姐姐……” “說,錯哪了?”
侯敏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哪裡了,想了想結合了餘意說的話,說:“我自己紮了自己。”
“好,問題來了,你自己扎自己關我什麼事呢?我和你有什麼關係?”長顏含笑看著她,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說。
侯敏啞然,這些問題根本不好回答,長顏這架勢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侯敏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姐姐,我向你下跪,磕頭,以此威脅你,是我錯了。”
長顏指出:“你的意思是,你扎自己沒有錯。”
侯敏:“也錯了。姐姐。”
長顏:“錯哪了?”
不是已經說了嗎?怎麼又問,這個獵物究竟想幹什麼?侯敏耐著性子回答:“錯在扎自己,向你下跪、磕頭。”
“你的意思是向我這樣做才是錯了?向別人這樣做就是沒錯了?”
“……都是錯。”
“為什麼是錯的?”
侯敏咬破了唇:“錯了就是錯了。”
“你說這話就是不認為自己是錯的,為了你的目的,不得已說自己錯了。言歸正傳,為什麼說是錯的?”
侯敏被問的額頭都冒了細細的汗出來:“姐姐,我傷害了自己。”
“往自己身上扎刀子是實打實的傷害子,還有呢?”
侯敏低下頭,柔柔道:“姐姐,我實在不知道了。姐姐不要生氣。”
看似服軟了,實際並沒有服軟,長顏豎起手指一條條給她數:“一,你恩將仇報,在酒店我幫了你,免你受辱,你卻以下跪、磕頭、眼淚、攬錯、自殘等行為使我陷入暴力惡毒、迫害你之名。二,你居心不良,有目的而來。三,你自傷自賤。自傷自賤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沒有義務管你。我不管你的過去怎麼樣,只說一句,自己不肯立起來,誰都幫不了你。”
餘意馬上跟了一句:“侯敏同學,你的種種行為已經說明你心理出了問題,需要去看心理醫生。商商是幫了你一次,卻沒義務次次幫你,把你的事情當成自己的事情。”
侯敏手再度緊了緊:“我和姐姐的事情和你這麼個噁心的男人沒關係。姐姐,我們還是朋友嗎?”
“不是。我也不是你姐姐,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長顏冷漠起來,極為乾脆。
侯敏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委委屈屈的看著長顏:“姐姐,我一個朋友都沒有。”
“關我什麼事呢?一個朋友都沒有,那一定是你有很大的問題。再見。”
不跟侯敏在這裡耗,簡直浪費時間。
侯敏的嘴唇再度咬破,不甘的看著長顏,不想讓她就這麼走了。心一橫,眼一瞪,侯敏拔腿跑了出去,往樓上跑。
長顏:“……”
“不好!”餘意趕緊追上去。
侯敏站在天台上,歪著頭,指著餘意道:“你這個噁心的人,不許靠近我,不然我就跳下去。”
你以為我想靠近你嗎?
餘意果然不靠近,先是撥打了兩個電話,把情況和地點說明。
侯敏一邊防範餘意,一邊往入口看:“姐姐呢,姐姐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