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池抱著自己的頭,頗為痛苦,咬咬牙道:“我們還是聽盧導的,明天就走,出去了,手機有訊號就報警。我想只有國家才能處理這裡發生的事情。”
對!衣角!
為什麼要看著他們呢?
宋硯池突然想到那些追著他,猶如喪屍的怪物。
聽到張嬌這話,肖芹蘭想到自己失蹤了的高跟鞋,今天,她緊挨著攝影師,生怕走快了,就和攝影師分開了,這才安全回來。肖芹蘭臉色發白,原本她覺得長顏能帶給她安全感,可現在,長顏失蹤沒回來。
“我給你們錢。”張嬌氣沖沖道。
明明都走到村子裡了,長顏卻是直接消失了。
張嬌一時間走不了,便對著盧文升發脾氣:“都是你選的好地方,訊號訊號沒一個,又……村子裡的人還手腳不乾淨,偷了我的高跟鞋。我的幾雙高跟鞋全給偷走了!”
張嬌站起來說:“盧文升,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就一輩子都別想出頭。現在馬上帶我們走。”
送完了後,她收好東西,盈盈一下腰:“諸位好好休息,小女子便不打攪了。”
敲門的聲音響起,離門近的李師傅去開了門:“是你呀。”
徐植信說:“還有兩個人沒找回來。”
喬崢再次反對:“我們不能丟下他們單獨走。”
羅夢糾結了一下說:“喬崢,你想想,只有我們安全出去了,才能報警,警察才能找他們。”
宋硯池冷冷看著不說話,他沒有暴露長顏,但確實不知道長顏與龐雲階之間有沒有交流。
喬崢又不說話了。
“總之,我是一定要走的。多虧我聰明,今天沒出去。”說到這個,張嬌對盧文升、周川的隱瞞就來氣“你們一點都不把我的安全放在心上。賈師傅,收拾東西,我們趕夜路。”
“諸位莫要嫌棄,我們農家人窮,沒多少好東西,能拿得出的手也只有丈夫去年去摘的野蜂蜜,這野蜂蜜衝沸水,味香而醇,聽老大夫說,多喝些,女人能美容養顏,男人能滋養肺腑。”
門口的是村長的大兒媳,她頭上裹著頭巾,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平平無奇的水壺,兩疊的碗,她端著走進來,放在桌子上,將碗擺開,又把小罐子開啟,舀了一小勺的蜂蜜進去,倒了水壺裡熱騰騰的水,攪了攪,叫蜂蜜劃開,先給最近的李師傅端了一碗。
盧文升做最後的決定:“晚上出行確實不安全,這樣,明天早上再出發,不管天氣怎麼樣,都走。至於楊瑤、龐雲階,就等這一晚上,如果他們回來了,算他們運氣好,就一起走,如果沒回來,就只能我們自己走。”
沒喝的只有四個,宋硯池是沒喝的,他總覺得這村子不懷好意。張嬌沒喝,她看不上這蜂蜜水。肖芹蘭也沒喝,她從一開始就感受到了村民對他們的敵意與不喜,既然這樣,又怎麼捨得拿他們的好東西給他們用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徐植信沒有喝,他抱著自己的寶貝攝像機,在看裡面錄的影片。
如果沒有這詭異的遭,他覺得他們這個節目,不說大火,至少是能火的,是有收視的,這樣就有錢了。正因為在看錄影,他還特意把這碗蜂蜜水拿遠了些,免得不小心碰倒在了攝像機。
他可以有事,但攝像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