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第一次住這樣的酒店，條件有很大的落差，徐月寧抱怨的話倒是一句沒說。
電話結束通話後，徐華笙坐了一會兒，整個人顯得沉寂，幾乎要與黑暗融為一體。
良久，她打通了一個電話。
“徐夫人，您有什麼事？”
“查一查最近一個月我兩女兒都做了什麼，去了哪裡，銀行流水。開的車都經過哪些地方。”
徐華笙拿著手機的手擦了擦螢幕。
“上網瀏覽記錄也查一查。”
“我要知道她們去哪裡了。”
電話結束後，徐華笙坐在佛像前，手裡拿著串佛珠，閉上眼睛，虔誠的念著佛經。
長顏是會留這麼多破綻的人嗎？自然不會。每天的上網記錄都給抹除了，順便照著徐月容以往的習慣擬了一份假的。
徐華笙註定一無所獲。
長顏帶著徐月寧十分低調的去了F市，忙活了幾天辦理好落戶，學籍等問題。
經過考試後，徐月寧跳了級，現在讀小學六年級。徐月寧以前壓根就沒有朋友，來到新環境，對她而言，壓根沒多少區別，因而適應良好。
徐月寧這位問題小女孩，長顏是很關注的。每天都會觀察她的狀態，引導她說話，談論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
儘管長顏已經忙起來了，但對於徐月寧的教育問題，她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爭取將徐月寧這孤僻敏感過分的性子轉回來一些。
然而，從小學到初中，徐月寧變化不大，只是見到長顏時，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也願意主動說話了。
徐華笙大約是放棄了，找了她們不過三個月就沒再繼續了。轉而去孤兒院收養了一個小姑娘。開始資助學生，她資助的學生裡，有男有女，共同點是，長相都很好，孤苦無依，靠自己難以維繫生活，難以追尋學業。
長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手把手教徐月寧關於生育的事情。她的月事快來了。
徐月寧平日裡並不會主動去關注這些，學校裡關於這方面的內容只是介紹類的，很多老師會選擇跳過。衛生巾該怎麼用之類的更不會說了，多少時間換一次也不會說。
日子就這樣的過了。平平淡淡，溫柔似水。
後面，長顏的公司發展很好。有個合作需要回A區一趟。
徐月寧高中放假了，就想著一起去，長顏便讓她一起去。談完合作，出了門，長顏想起養老院的事情。
便又查了查徐華笙的產業鏈。發現A區近九成的養老院都是徐華笙直接或者間接控制的。
“媽媽，養老院有什麼問題嗎？”
徐月寧看長顏的神色不太對便問。
長顏滑動電腦滑鼠：“寧寧，你看，這是A區的養老院，這裡是C區的養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