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秀軍從君臨關正門出發,直直的衝向烏軍!
此時,在烏軍陣前,一位騎在白馬上的蒙面女子面露笑容,伸手挽了一下亂風吹散的鬢髮,旋即看著遠遠衝來的東秀軍!
她身著紅色甲冑,身姿嫋娜,纖細玉腿弧線優美,玲瓏的曲線在緊身的甲冑上隱約可見。
此時,她鬢髮飛舞,裙襬飄飄,那微紅的晨輝照在她的甲冑上,宛若一朵鮮豔的玫瑰一般,絕美動人。
她盯著東秀軍,思索了片刻,不解的道:“武陵這是唱那一出?”
赫連王子樂呵呵的道:“他丟了東秀關,腦子一抽,便想以死謝罪吧!”
她冷冷的道:“看來,這武陵還是挺有骨氣的!”
在烏軍的陣前,各營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一聲號令,便可輕鬆屠戮這一小股的東秀軍。
突然,東秀軍開始朝一邊拐去,似乎不想正面攻擊烏軍。
赫連王子見後,便側過頭,盯著逍遙絕美的側臉,旋即往下看去,如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在嚥了一下口水後,便道:“逍遙軍師,我們是否出擊?”
逍遙軍師則冷若冰霜,一聲不吭,並沒有理會赫連王子,似乎陷入了沉思。
許多烏軍統領內心焦急,眼眸中閃出了一股弒殺的寒芒,紛紛的朝著軍師和赫連這邊看來,見兩人都沉默不語,也不發號令,頓時,他們的眼神迸出憋屈的怒火。
在君臨關豎塔內,史胖子神情高度緊張,手心死死的拽著甲冑,而嘴中則喃喃的道:“烏軍千萬別出動啊,保佑我們的東秀軍!”
丁塵也是異常緊張,額頭掛滿密汗,大氣都不敢透,而其手則緊緊的抓著銀劍。這把盜墓得來的銀劍,如他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般,不時的變大變小。
這東秀軍或多或少與他有些牽絆,見他們如飛蛾撲火般衝入敵陣,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可丁塵也希望有奇蹟發生。
隨後,他見東秀軍拐到烏軍的側邊,突然頓悟道:“我們的武陵將軍是想逃走!”
史胖子緊張的道:“我也看出來了,就是希望烏軍能放東秀軍一馬!不過,這應該不太可能!”
此時,在烏軍陣前,許多統領急了,陸陸續續的對著赫連和逍遙喊話,希望立刻出擊,圍剿東秀軍!
逍遙聽後,卻大喝一聲道:“傳我軍令,全軍按兵不動!”
又過了片刻,她才悠悠的道:“那邊有條路,是通往白巖城!這武陵似乎想逃走!”
赫連王子聽後,急忙收回了目光,旋即轉過頭,朝前方望去,而後,不安的道:“逍遙軍師!那我們快出擊,可不能讓武陵逃走了!”
她轉過頭,宛若懸崖上的傲雪獨梅一般,絕美冷豔,旋即,悠悠的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武陵叛逃!嘖!嘖!這可是震撼人心的好訊息,一瞬便可瓦解金羽國的軍心!”
赫連王子圓臉上露出燦然的笑容,盯著她那若隱若現的白紗,讚美道:“軍師果然絕美又聰明,冷豔又智慧!那…依你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做?”
她聲若寒冰化泉、潺潺而流的道:“那自然是放他們走!”說完,便又轉過頭,看著前方。
此刻,烏軍數百萬大軍紋絲不動,任憑東秀關守軍斜斜的繞過!
明白人都可以看出,這些烏軍主戰的統領,都恨不得衝上來,扇赫連和逍遙一個大嘴巴!
在君臨關城牆之上,伍忠見烏軍按兵不動,臉上怒意漸生,猛然握緊拳頭,並不時的揮拳,狠狠的砸著巨磚,似乎是為自己的失策而遷怒!
在君臨關城下的百里平原上,東秀軍的騎兵殺意濤濤,卻瀟灑的在烏軍大陣前拐了個大彎,並朝白巖城的官道極馳而去,僅留下一片漫天的飛塵。
君臨關的守軍一片愕然,原來以為可以見到東秀軍血濺沙場,可結果卻是飛速的溜逃而去。
“東秀軍果然是叛徒!”
“你大爺的!這群孫子果然和烏軍是一夥的,都在演戲!”
“東秀軍叛國通敵已經石錘,這群禍國殃民的龜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