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驚叫道:“那不是王彪勝嗎?這孫子怎麼也沒死?”
丁塵觀察後道:“不對啊,王彪勝好像是在逃跑?”
“嗯!烏軍後面有大軍追來!”
在杏山外,烏軍的大軍倉皇的應戰,頓時金鼓齊鳴,廝殺震天!
丁塵仔細辨認,見了那軍旗和甲冑後,便驚呼道:“那支軍隊好像是東秀關守軍!”
“你確認嗎?”
“嗯!我在內衛營待過!”
“這烏軍好像不多,是不是從皇陵退到這裡的!”
“嗯,有可能!這赫連也太大膽了,帶幾萬軍士就敢來襲城!”
“應該是我們太弱了,這麼少人也奪下了杏山城!”
夜幕降臨,丁塵見東秀關守軍越戰越勇,很快便擊潰了烏軍的陣營。
此時東秀關守軍傳來斥責聲:“大家別追了,烏軍大軍馬上要追來了,速度撤離,退守君臨關!”
丁塵道:“烏軍好像已殺出了重圍,已經逃跑了!我們要不要乘亂跟著回君臨關!”
“嗯!可以!我們走吧!”
兩人貓著腰,偷偷摸摸的溜進了杏山城,見東秀關守軍已撤離,便又悄悄的到了吳德的老宅。
吳德仔細檢查一番後,臉色稍微好了些,說道:“家裡東西收拾得很乾淨,應該是我的族人撤離了!你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就走!”
過了會,兩人在城裡找到兩匹杏山守軍遺棄的馬,便騎了上去,朝著君臨關撤離。
兩人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兩天後,終於到了君臨關。
在城門外,聚集了許多的軍士,吵吵嚷嚷,劍拔弩張,似乎在爭論什麼。
“東秀關守軍都退後,你們不允許進入君臨關!”
“我們也是皇朝的軍隊,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一位君臨關的統領手握著劍柄,斥責道:“你們的將軍和軍師已被羈押,在沒有洗脫通敵叛國嫌疑之前,你們都不能進去!”
“你大爺的!武將軍帶著我們跟烏軍廝殺了一個月來月,才回到這裡!你們居然說他通敵叛國!你們的眼睛是不是長到屁股裡了!”
“東秀軍引烏軍入關,不就是你們乾的好事!”
“你們君臨關負責的防區,不也來了百萬烏軍!按你這推理,你們也是通敵叛國!”
“我們只是執行命令!”
東秀軍一位統領怒喝道:“我們一路上斬殺的烏軍都超過六十萬了!你們君臨守軍出去兩趟,烏軍沒砍死幾個,自己卻死了六七十萬人,我看你們才是通敵叛國,是送人頭給烏軍!”
“你大爺!憑什麼說我們東秀軍通敵叛國!你們就跟縮頭烏龜一樣,只敢躲在城裡,前些日子出去露個面,還被打得屁滾尿流!”
君臨關的一位統領大怒,隨即喝道:“你敢說我們是縮頭烏龜,兄弟們,揍他!”
在城外,君臨軍和東秀軍開始大打出手,場面一度失控。
片刻後,雙方開始出現傷亡!
咻!咻!咻!
在君臨關城牆上,幾支玄鐵箭射來,頓時擊中了幾名東秀關的軍士。
“啊!”
一位東秀軍統領雙目猩紅,朝著城頭喝到道:“你大爺的!你們君臨軍敢對我們下黑手!幹他們!”
咻!
在城牆下,一隊人馬極速趕來,而其中一位軍士手持長弓,對著城頭放黑箭的軍士射出了一箭。
砰一聲響後!
在城牆上,那位軍士頭部中箭,摔了下來,死了。
丁塵回頭一看,見那是東秀關神射手陳寬,曾經救過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