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殘留反應……只到這裡就斷掉了嗎?”一聲低沉到第三者完全無法聽清的呢喃聲從中年軍官的口中悄然響起。
這時候,似乎注意到了後座上的軍官那搖下車窗望著窗外的行為,開車的年輕司機已恭敬的語氣問道:“您怎麼了嗎?格利爾少校?”
“不,沒什麼。”中年軍官,也就是司機口中的格利爾搖了搖頭,重新端正了坐姿,語氣聽不出一絲起伏的說道:“只是稍微有些在意罷了,這裡的行人似乎比平時要稍微冷清了一些啊。”
“是嗎?畢竟是通往市郊的特殊軍事管制地帶的主幹道,一般市民很少會走這裡也是很正常的吧。”司機不怎麼在意地回答道。
“確實呢。”格利爾少校抬手壓了壓軍官帽的帽簷,在臉上垂下了一層陰影遮住了自己那已經變得帶上了一分凝重和陰沉之意的眼神。
軍用靈導車裡再度安靜了下來,沿著道路駛向了與江言之前離去時相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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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研究所後,江言告別了開車返程的吉娜,便取出了許可權晶卡充作通行證,一路暢通無阻地第二次進入了研究所內。這一次就不需要引路人了,江言自個兒就輕車熟路地拐了幾個彎兒進入盧克斯辦公室所在的大樓。
“記得是這裡吧?”憑藉著許可權頗高的晶卡,江言直接來到了盧克斯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房門。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後,他都沒聽到回應。
又用力敲了一會兒後,江言微皺了一下眉頭:“人難道不在?”
正當江言打算掏出通訊器直接問一下盧克斯的位置的時候,他的旁邊就傳來了一個男人驚愕的聲音。
“是你!!?”
江言轉頭一看,嘿,還是個‘熟人’。
抬起手,江言笑眯眯地跟對方打了個招呼:“喲~!真巧,原來是‘蘿莉控’的大叔啊。”
“誰是‘蘿莉控’啊混蛋!!”芬恩?帕尼森本能地怒聲反駁了一句,然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身上有著靈力即將凝聚的波動,似乎下意識地就想要動手的樣子。
看來他對於上次江言給自家留下的恥辱很是記恨啊。
不過,似乎是想起了這裡的環境,芬恩的動作一頓,身上的靈力隱約的波動又一下子平息了,然後他惡狠狠的看著江言,有些磨牙地說道:“死小鬼!你還是這麼無禮到讓人討厭啊!”
江言撇了撇嘴:“話不能這麼說啊大叔,面對一個企圖窺視我家妹子的蘿莉控,我自覺已經挺有禮貌了呢。”
聞言,芬恩的額頭青筋暴跳了起來,咬牙切齒地似乎又有著動怒到出手的跡象,隱藏在衣袖裡的手臂上甚至已經隱約浮現出了一小段術式陣的光紋。
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又冷靜了下來,術式陣散去,目光探究地瞥了江言一眼身上的款式雖然小型了一些但確實應該是研究員所穿著的制服,忽然冷笑了一聲,問道:“小鬼,原來你也是研究所裡的研究員嗎?”
“顯而易見。”江言瞥了他一眼,不知道這貨怎麼忽然又安分下來了。
“哼哼,那好,看你這樣的年紀,應該還是助手對吧?制服也確實是助手服的樣子。”芬恩上下打量了一陣子江言身上的衣服後,神色間的冷笑更重了一分
不等江言回答,他就掏出了自己的晶卡對著江言展示了一下:“我現在以高階學士的許可權對你這個助手下達任務,如果你手頭上沒有其他學士的命令的話,就給我過來當個助手吧!”
說著,芬恩看著江言的眼神裡滿是玩味和戲謔之色,明眼人都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在打著什麼不善的主意了。
江言只是轉念一想,就猜出了對方想要耍什麼手段。在這種研究所機構裡的‘助手’,其實就跟他前世世界裡的職場公司裡的那些剛剛入職的‘實習助手’是差不多的性質,也就說,好聽點是給前輩們‘打下手’兼‘學習求教經驗’的,但實際上卻是前輩和上司們的廉價苦力,跑腿、打雜、底層的繁重任務之類的比較勞累的活計都會被前輩們以美其名曰‘鍛鍊’的名義,名正言順地丟給這種實習助手。
某些惡劣的前輩甚至還會以此來光明正大地欺壓實習助手,比如說前世江言就聽聞過一些大學教授經常以導師的名義將手頭的專案推給實習學生,卻又明目張膽地搶走本屬於實習學生的論文、專案之類的功勞。
而現在,芬恩?帕尼森顯然也是打算以自身的許可權來對付江言了,江言如果真的是隻是一個普通的助手的話,或許還真的沒什麼辦法。
自然地,江言對此直接翻了個白眼,笑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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