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當中的洪不讓並沒有自投羅地直接往擋在前面的南懷遠撞去,而是在離對方還有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並眼神閃爍不定著,不放過一si能夠逃出天的機會
不一會兒,張晨周也終於從後面追了上來,冷笑著堵住洪不讓的後面,
i近了過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給老子七天時間嘛,嘿嘿”
張晨周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洪不讓,恨恨的說道
洪不讓看向張晨周的眼神充滿著譏誚之se,回應道:“你追上來又如何,洪某人爛命一條,而你身為武道地階高手,前途本是一片光明,如今卻斷了道途,下半輩子只能活在絕望當中不如死”
“你”張晨周心如刀絞,滿腔的仇恨讓他渾身抽搐著,面目扭曲得就像個魔鬼,隨時都要暴起殺人
此時潛伏在附近,處於隱身狀態的王樂掃視著洪不讓和張晨周,當然還少不了南懷遠和童猴子,不禁一雙劍眉皺了起來,因為眼前的局面貌似有些太雜亂了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這三方與自己是敵非友,就算四人同歸於盡全死光了也和他王樂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甚至還得拍手稱快
心思念轉間,王樂就有先行退走的想法,畢竟在場的南懷遠和追著洪不讓來的那位武道高手都是極度危險人物,自己想要隔岸觀火,說不得引火燒身,把自己給坑進去,到時候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讓王樂心中有些猶豫的是那隻飄的猩紅se迷你型小烏龜
既然心中已經推測到自己之所以會被南懷遠追上,肯定和這小王八脫不了gan系,那麼得先把除掉才能安心
想到這裡,隱身的王樂看向站在南懷遠邊上的童猴子,還有其手中的伏羲羅盤,心中頓殺機
“義父在電話裡面說的童猴子想必就是這個人了”王樂心中嘀咕著道
心思念轉,王樂稍微一想,就暫時壓下先行退走的打算
因為不趁機就著這場面混亂的時候除掉童猴子,即便自己現在離開,逃脫南懷遠的追殺,也只會是暫告安全,相信過不了多久,必定重複今天類似的狀況,那就是再次被南懷遠這牛鼻子老道利用擅長追蹤的童猴子追上自己
對於一貫秉承著趕盡殺絕,不留後患這個原則,力求將一切變數都掌控在手中的王樂來說,他當然不能容忍這種狀況
也就在王樂對童猴子動了殺機,暫時打消離開這等兇危之地的時候,站在原地不曾說話的南懷遠直接無視掉對面的洪不讓,看向站在遠一些的張晨周,壓下心中的鬱悶之氣,擠出一si強笑問道:“張老弟怎麼突然入世,不遠千里跑到這四九城的地界,難不成就是為了追這放逐在外的餘孽?”
說著話的時候,南懷遠的眼中顯然露出困惑之se,因為在他看來,張晨周的武道修為雖然比自己弱上一籌,但面前的這個餘孽顯然就是一弱鳥,而且看樣子渾身都充滿著死氣,顯然是將死之人
但張晨周怎麼也被搞得如此狼狽不堪?
“這張老弟的狀態,看樣子很不對勁啊到底了什麼?”南懷遠心中暗自想道,顯得很是好奇
這時的張晨周聽到南懷遠詢問後,心中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恨不得坐地大哭一場
如今想來,自己就在不經意zhijian被眼前的洪不讓給坑到這輩子都完蛋了,即便活著,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因為再也沒有進軍武道巔峰的希望,即便這個希望只有一si成真的可能
這就像買雙se球一樣,即使中一等獎的希望再渺茫,總算有一個盼頭,如今這雙se球突然不賣,關門大吉,那麼想買個希望都不成了
而張晨周就是活脫脫的如此悲催
旋即就見張晨周哭喪著那張沾滿灰塵的臉,意興闌珊的對南懷遠回應道:“南兄,這次小弟是徹底栽了,至於詳細qing況請容後再稟”
停頓了下,張晨周指了指洪不讓,然後才有向南懷遠請求道:“小弟如今有傷在身,無法盡qing揮戰力,還請南兄幫在下一個忙,那就是將這餘孽擒,事後小弟定當重謝”
話音剛落,就見南懷遠呵呵一笑,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張老弟這是說哪裡的客氣話,接下來的事qing就交給貧道來辦”
站在張晨周和南懷遠中間的洪不讓,見自己被這倆人給直接無視,好似他已經被擒再也逃不出手心一般,心中只有滿滿的無奈與絕望,誰讓他技不如人,只是個武道玄階的渣渣呢?
洪不讓萬萬沒想到自己逃過王樂那個小混蛋造下的殺劫,結果還是得死,只不過殺他的人,換成了另外的物件,真是時也命也
當然了,洪不讓除了萬萬沒想到以外,打死都不曾想到過王樂這個小混蛋,此時正隱身在暗處,打算趁著南懷遠對付他洪不讓的時候gan掉童猴子,以絕後患
“哼,你們以為這次來華夏的就我一個人嗎?”
這時洪不讓突然冷笑一聲說道,不禁讓眾人,包括隱身的王樂在內都是一怔,乃至隱隱當中升起不好的感覺
而洪不讓之所以這麼說,當然不是為了威脅南懷遠等人,主要還是因為他想要利用言語來拖延時間,死馬當著活馬醫,期盼著來京的族中宿老看到空中的訊號之後能及時趕過來
只有這樣,他洪不讓才有一線機,當然,重要是藏在懷中的果實不容有失
張晨周冷冷一笑,看向洪不讓嘲諷著道:“就算來了援兵又如何?你們族中武道地階之輩敢踏入這華夏境內一步嗎?
“何況還是華夏的心臟四九城這地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