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王樂道:“對了,小子怎麼說也都是晚輩,您還是問問他住在哪兒,如果方便的話,我親自登門拜訪一下會更好。”
寧碧芝想想也是,隨即就起身走到座機旁邊,找出餘維成的手機號,撥打了出去。
這時王樂對接下來與餘維成的會面,心中也有些期待,因為他對只看過相片,在生下自己後就離世的母親,知道得很少很少。
也許從母親的這位老同學口中可以曉得一些當年的往事,他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樣的人物。
作為人子,王樂對自己的生母王小蝶,在腦海裡關於她的瞭解和記憶都是一片空白。
正因為這樣,王樂總想著要給這片空白,儘量的彌補上一點,多一些色彩也好,所以小時候總會纏著陳院長,問很多很多關於母親的事情,而陳院長總是諱莫如深,不願多談。
隨著年紀的增長,漸漸成熟,王樂才懂得陳院長不想多談的緣故,因為斯人已去,往事多傷感,所以從此以後也就不再問關於母親生前的事情。
可這心裡總還是盼望著多知道一點母親的事兒。
王樂的心中在此時起伏不定著,忐忑中帶著期盼···
也就在同一時間,京郊的機場大廳走出兩個男子,其中一位正是曾經京城天香閣地下格鬥之王——尖峰者!
“少小離家老大回,如今都還記得八歲離開京城時的情景,這一轉眼,都已經二十年整了,時間過的還真快。”
走在尖峰者前面,一身很是普通的白t衫和牛仔褲的年輕帥氣長髮男子閉起雙眼,呼吸著故鄉的空氣,感慨的說道。
“山中不知歲月,枯燥無比,只有進入這塵世,才能感受人生的意義之所在,呂老弟這次回京,可一定得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站在年輕男子後面半步的尖峰者,笑眯眯的說道,如今他腦袋後面留起的辮子再次長了起來,恩,約有二十多厘米長,比被王大少咬掉的那根長辮還是短了不少,只能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多塗生髮水才成。
呂姓男子睜開那雙細長單眼皮眼睛,顯然不認同尖峰者的觀點,喃喃道:“物是人非事事休,這紅塵俗世只是武道修行上的牽絆而已。”
尖峰者也不以為意,況且就是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要知道站在自己身前的這位大人物,可是比他強上不知多少倍。
“錢兄,那個叫王樂的人,真有那麼厲害?沒有經過系統性修煉,就可以達到先天境界?”
呂姓男子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神色,扭頭看向尖峰者問道。
尖峰者的小心肝一陣抽搐,每次午夜夢迴的時候,想到在擂臺上被王樂那混蛋給打得姥姥都不認識的場景,他心中的仇恨也就越深。
如果不是師傅的靈丹妙藥,他尖峰者這輩子也就成了廢人。
每次看到鏡子中自己腦袋上那條消失了的長辮,就像在他的額頭上刻下了廢物二字,這種恥辱讓他日夜備受煎熬,不報此仇,他尖峰者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但是一想到王樂的恐怖實力,還有更讓人感到恐懼絕望的是,這混蛋徹頭徹尾的就是一變態,尖峰者就再也沒有與其對戰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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