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記憶中清新出塵的娉婷佳人,竟然同時也是他口中那個不甘寂寞的輕浮女子?
不,不!這玩笑開大了!
一時之間,他分不清該為她是他的妻子而欣喜,還是該為她不若他所想象的清純而惱怒。
太多的思緒一下子湧回腦海,包括她憎當了清淮半年的妻子。以及差點改嫁玄隸,甚至還有---
他那自命風流的皇帝老子,怕也是言她這段純淨宛如仙子的氣質所迷惑吧?
多完美的演技呀!欺騙了每一雙眼睛。包括他!
每回想一點,怒焰便一寸寸不可抑止的揚高。
他知道那一陣子玄隸進宮常入宮找她,美其名曰的培養感情,實質上,誰曉得他們暗地裡做了什麼!以玄隸浪蕩情場的風流性子,一名絕豔佳人就在眼前,身份又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他豈有不沾之理?
難怪玄隸老替她說好話,死命的維護她---
老天!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啊?
若在從前,他一點也不會在意,她有過多少男人,她放浪到什麼程度,那都不關他的事,從一開始,他就不打算碰她,但是現在---
他還能再秉持初衷,無視她的存在嗎?
“夫君?”嫣然怯怯的喚了聲。
他在想什麼?為何神情這般凝重?難道他不希望她成為他的妻嗎?
清遠心頭輕震了下,旋即冷諷道:“我沒這麼好福氣!”
誰曉得她喊過幾個人‘夫君’!
纖細的心靈被刺傷,她垂下眼瞼:“我知道,你不樂意娶我。”
清遠別開視線,刻意不去看她落寞而引人心憐的小臉:“難道你很樂意嫁我?”
“我---無從選擇。”
好一個無從選擇!
清遠莫名地一陣慍惱。
“也就是說,不管今日你嫁的人是我或玄隸,甚至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差別,是嗎?”他不知道自己在不舒服什麼,濃重的悒鬱壓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該怎麼說?說她曾偷偷期待過嗎?這種羞人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
該死的她!竟然敢無言以對!
“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對你另眼相待了,是不?”反正在她心中,他除了是‘丈夫’外,便不具任何意義,那麼他也只要克盡丈夫的指責便成了!
清遠出其不意的探手扯過她……
“唔---”嫣然低呼了聲,本能的伸手抵住他,他卻像不當一回事,扣住她纖細的柔荑反剪於身後,另一隻手移向她腦後,更加密實的壓向他,完全佔據她柔軟的唇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