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差點就受不了了!”李微寒再一次走在了街道上,晃盪著沉甸甸的錢袋子,“不過好歹還有點收穫。”
考試剛考完,卡諾就拿著自己寫的,或者說溫蒂芙寫的試卷跑路了,說什麼暫時不勞煩師傅,自己先學習學習再來請教。
雖然副會長並不是學者一脈的,但是對於魔術師來說,掌握的知識在很大層面上決定了實力以及能夠到達的上限。
而長袍老法師則帶著李微寒去進行了一下簡單的資訊登記,不過說是資訊登記,其實啥也沒填,自己就在姓名欄寫了老張兩個字。
隨後自己就獲得了由魔術師協會頒佈的學者身份證明,一個黑色的徽章,聽長袍老法師說,自己可以呼叫的許可權不比會長和副會長卡諾少。
李微寒對許可權並不關心,可以免費觀摩所有的魔術對他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唯一感興趣的是自己有多少薪水可以拿。
不過可能是覺得李微寒不會對某些金閃閃的東西感興趣,長袍老法師沒有談論有關這個的話題…..
隨著老張的名號以及某份試卷的複製版不斷傳播,老張的名字如願以償得被很多人記住了。
但李微寒的噩夢也開始了。
幾乎所有的學者,無論身處什麼地方,全部都靠著傳送陣來到了煌王朝的帝都,來到了魔術師協會的分部,來請教這位學者界的頂峰。
關鍵是還有大批次的普通魔術師也在往魔術師協會里衝,最離譜的是就連修真者都有過來湊熱鬧的。
理由竟然是過來瞻仰瞻仰張大師……
有溫蒂芙這座大靠山,無論是多麼刁鑽的問題都能被李微寒輕鬆回答,這讓眾學者對李微寒的崇拜與敬仰之情到達了驚人的程度,簡直是噴發的火山。
搞學術的傢伙簡直太瘋狂了,李微寒覺得如果現在有人敢說自己一句壞話,下一刻就會被眾人當場按在地上圍毆。
而且那些傢伙一個兩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幾天幾夜不睡都沒問題的那種,這個沒有誇張,是真的一口氣問了兩天兩夜,不帶停的。
李微寒現在沒想明白這些人到底是來問問題的呢,還是擱著拷問犯人呢?
或許是眾人明白了一個叫做不能殺雞取卵的道理,殘酷的“拷問”終於結束了。
而李微寒則表示,每隔三個月自己會進行一次公開的講課,具體時間和地點則由魔術師協會全權負責與協商。
唯一讓李微寒有一點點慰藉的,是過來請教的傢伙們居然願意給學費,而且給的還不少。
李微寒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在眾人遺憾的眼神中離開魔術師協會,李微寒偷偷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樣貌,打算好好消費一通,順便完成對溫蒂芙的承諾。
“沖沖沖沖!”與累的像條狗一樣的李微寒不同,真正回答問題的溫蒂芙倒是顯得非常亢奮。
……..
“我說,你這口味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李微寒左手捧著一盒中間被紙板隔開的雞塊,右手用竹籤插起隔板右邊的雞塊塞進嘴裡。
兩塊區域的雞塊的口味不同,不過並不是嘗試兩種口味的雞塊雙拼,而是李微寒和溫蒂芙各吃各的。
兩人輪流接管身體,李微寒吃左邊,溫蒂芙則吃右邊。
事實上大可不必如此複雜,呆在李微寒右手手腕上的生命之樹印記中的溫蒂芙和李微寒的感官是共享的,李微寒看見的,聽見的事物都會被溫蒂芙同步接收,當然這個可以選擇斷開共享。
當然也包括味覺,所以只要李微寒一個人吃,或者讓溫蒂芙一個人吃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