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也正饞謝淮安,所以,他此刻端的是一副給謝淮安撐腰的氣勢:“對,先是誣陷小謝盜馬,現下又攀咬他告密,什麼狗東西,還真當……”
然話尚未說完,他的身子就飛了起來。
葉伍一腳踢飛他,這一腳他用了三分力,叫裴衍爬了半天也沒爬起來,只趴在地上“嗚嗚”叫痛死老子了……
見氣焰如此囂張的燕馳野,此時謝淮安也不禁感覺到害怕,他松開馬兒,故作鎮定道:“不就一匹馬兒嗎?我只不過是要和我的瑤妹妹開個玩笑罷了,我的瑤妹妹和我青梅竹馬長大,別說一個玩笑,就是我開口要這匹馬兒,她也會拱手相送的……”
他不說這句話,燕馳野還能給他個痛快,但現下,燕馳野突然生了惡趣味,他笑道:“既然謝公子如此風度翩翩,左一個青梅竹馬,右一個後庭勾當,那我便滿足你,葉伍,割了謝公子男人的東西,將他送去伶人館接客,待接足一千名,便將他賺得的銀兩盡數塞入他腹中……”
葉伍得令,他俯首:“是!”後,便抽出腰間短刃,徑直朝謝淮安逼近。
謝淮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雙腿打顫道:“沈宴,你敢!你這是公然違法,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事,你也要被繩之以法的!”
面對著凜然殺氣的葉伍,他一邊喊,一邊後退想跑。
但他一個文弱書生,哪裡能敵得葉伍一分,身下一涼,只見寒光一閃,身下就傳來一陣劇痛,望著眼前血肉模糊的東西,他眼珠子一翻,就痛得昏厥過去。
葉伍淬了一聲,他就著謝淮安的衣裳緩緩擦幹匕首上面的血跡。
謝淮安非但和他家王妃乃青梅竹馬,還夥同上官檸勾結豫王陷害他家王爺,無論哪一樁都是死罪。
他家王爺沒將他淩遲都已是他如今心善。
葉伍拎著謝淮安去了伶人館,並且派遣一暗衛專門看著他。
待一千個人後,便是他的死期……
顧瑤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一幕,她絲毫未覺得有任何不妥,而是上前問道燕馳野:“這人打算如何處置?”
燕馳野見顧瑤並未怪罪他,甚至連問一聲都未質問,他的心頓時柔軟下來:“娘子決定就好……”
顧瑤心中有了盤算,她朝裴衍緩緩走去。
望著向他走來的顧瑤,裴衍此時也感覺到了濃濃的恐懼,他掙紮求饒道:“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未看到……”
然突然口中劃過一粒藥丸,隨著那藥丸的吞腹,他脖頸傳來一陣劇痛,隨之,他便不省人事了……
解決完這邊後,燕馳野就抱著顧瑤一起上了馬兒,他從後面緊緊抱著顧瑤道:“娘子可知我為何要如此待謝淮安?”
顧瑤道:“定是他出言挑釁了你。”
見顧瑤無條件信任自己,燕馳野嘴角的笑容更大:“不止如此,為夫可不是兇殘之人,是他向佳明郡主走漏的訊息,告發的沈宴……”
顧瑤恍然大悟:“那他確實該不得好死!”
完後,她又問:“某人如今可看清上官檸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