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禮!”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聲音猛的傳了進來。
讓紀雪禮嚇了一大跳,她連忙松開手,看向門口。
是季宴舟,他此時一身得體西裝略顯淩亂,看起來很急切。
季宴舟在聽聞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他立馬停止工作,趕了過來,只想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卻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姿勢親密的兩人。
“嚇我一跳,你也要來哭魂嗎。”紀雪禮拍了拍胸膛,看向他。
段清聿看見季宴舟來,動作不緊不慢的從床上起來,神色有些冷淡。
“你還好嗎,感覺怎麼樣了?”季宴舟來不及計較他們剛才的事,一心問道。
紀雪禮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說道:“還行,都是內傷。”
“不過,我額頭上的傷會留疤嗎,會不會影響我拍戲啊。”她想到了這一層,表情瞬間變得跟季宴舟一樣的急切。
“不會,我到時讓醫生給你多開點祛疤的,行嗎。”段清聿有些無奈的安慰。
“那就好,讓醫生開最好的啊。”紀雪禮鬆了一口氣,靠在床邊。
季宴舟在椅子上坐下,因為劇烈運動而跳動的心在看見她沒事的那一刻,逐漸平靜了下來:“劇組有調查是什麼情況嗎。”
“還在調查呢,不過是有人故意為之,因為繩子被割斷了。”紀雪禮對他還是保持著朋友的態度,畢竟兩家父母還要時常來往,不能因為她傷了和氣。
“割繩子!是誰弄的。”季宴舟手握緊成拳,他沒想到會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段清聿坐在他對面,聲音淡淡:“禮禮說了還在調查中,不清楚。”
季宴舟看他一眼,又看向紀雪禮:“這事我來辦,你安心養傷。”
“季宴舟,你是覺得我調查不清楚這事嗎。”段清聿聽他明目張膽對紀雪禮的關心,他眼裡沒什麼溫度,語氣無甚波瀾。
“是,我覺得我比你更快找到幕後黑手。”季宴舟直言道。
紀雪禮突然覺得腦袋痛…
“那你是要以什麼身份來幫我女朋友調查呢。”段清聿抱起手臂,女朋友這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季宴舟下頜線繃緊,他臉色沉下來:“現在在一起又何妨,你能確保以後一直在嗎。”
這句話讓段清聿眼神冷了下來,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獅子。
劍拔弩張…
紀雪禮看了看段清聿,又看了看季宴舟,還是決定開口緩和一下:“調查的事,段清聿已經開始了,還是讓他來吧。”
段清聿朝他輕蔑的挑眉。
季宴舟眼眸眯起,他知道兩人現在的關系,但他就是心有不甘,可現在紀雪禮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在反駁什麼。
“我找醫生問問你的情況。”季宴舟聲音放緩,搞的很像他們才是男女朋友一樣。
段清聿冷笑一聲,看著季宴舟走出去。
“別生氣別生氣,別因為別人氣壞了身體。”紀雪禮注意到他的情緒不對,連忙安撫道。
段清聿氣的牙癢癢:“他不是已經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嗎。”
“對啊,我跟他說過了的,但他自己有沒有聽進去我就不知道了。”紀雪禮眨眨眼,表示跟自己沒關系。
“我們到時結婚,讓他坐主桌看著。”段清聿一字一頓道。
紀雪禮不禁笑了出來:“行,我們就在一起一輩子讓他看著。”
段清聿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下來,他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