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書最後還是買下了這個丹爐。
除了價格不貴,她額間的蓮花瓣胎記還隱隱發燙,讓她覺得這個丹爐不簡單。
不過最後她還據理力爭,得了一瓶辟穀丹作為添頭。
一瓶辟穀丹五靈石,她變相地賺了五靈石。
回到山腳下宅院時,太陽已然來到了半山腰位置。
寧玉山也開始出現了大量陳家修士走動的足跡。
陳錦書見此戴著幕離快速朝著山腳下走去。
……
半個時辰後,二叔陳文壇來到了陳安氏母女所在的宅院。
“可準備妥當了?”陳文壇見著已經在院中等著的母女倆輕聲問道。
“勞煩二叔掛心。錦書趕早將東西準備好了。”
“那就好!趁太陽未落山。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陳文壇點點頭,抬頭看了眼太陽說道。
“多謝二叔相送!”
“客氣了!只有親自將你送到靈鷲山我才能安心。”
此去靈鷲山少說也要三五日功夫,兩千多里路程,若是路上遇到什麼麻煩,他當真是寢食難安。
片刻後,三人朝著家族外頭走去,一直走到家族護山陣法外,陳文壇才拿出了飛行靈舟,朝著前方快速疾去。
陳文壇的飛行靈舟平緩,就像一隻小船行駛在空中,只是比尋常水船要快多了。
說是要三五日功夫,若是全力加速下三日內就可到達。
一路上陳錦書一直聆聽著孃親和二叔的教誨,凡事在外以保全自身為首任,萬不可衝動行事。
陳錦書自是知曉,此時聆聽也不無不認真。
轉眼時間來到了三日後,此時正值午時三刻,頭頂的太陽縱使高懸也是暖和的。
靈鷲山山腳倒是沒什麼積雪,但是往上走,每隔幾棵松樹便積了些雪。
很快,三人便走上半山腰,來到了靈鷲山靈田的管事處。
這是一座顯眼的閣樓,周圍延展開有不少的宅院,應當是這一帶的家族靈農所居住。
在二叔陳文壇的帶領下,陳錦書很快便見著了靈鷲山靈田的管事,一位鎮守此地的家族長老,陳懷陽,修為練氣九層。
“懷陽哥!近來可好?”陳文壇一走到此人面前,便熟絡地攀談起來。
“你是文壇族弟?”陳懷陽見著來人輕‘咦’了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這年頭跑來靈鷲山的家族練氣後期修士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