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騰本不想過去湊熱鬧,但趙潛一喊,只有緩步走了過去。
這時衛雲面帶得色,趙潛不再理她,跟馬雲騰聊了起來。
衛雲本來想跟馬雲騰打個招呼,但馬一飛看都沒看她一眼,不覺有些訕訕,同時又有幾分惱怒,最後目光又落到了那腰間的寶劍上。
“雲騰,閒著也是閒著,你給我們耍耍你的武技讓我們看看吧。”
“武技不是用來耍的。”馬雲騰苦笑道。
衛雲上前一把又把馬雲騰的長劍拉了出來。
馬雲騰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忍不住有點火,但依然任她把劍拉了出來。
衛雲將劍拿在手中隨意的看了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手握劍柄將劍指向馬雲騰,臉上流露出一絲頑皮的笑容。
“不是耍,是演武,你給我們演一下,讓我們開一下眼界”。
說著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對衛雲讓馬雲騰演武之事,眾人均不以為然,趙潛剛想說話,衛雲瞪了他一眼,馬雲騰看在眼裡,暗暗嘆了口氣,拉了拉趙潛,示意他不用再說。
接過劍尖,又倒了倒手,這才手抓住劍柄。
閉上眼睛,想了想自己以前在天靈山練的武技,將劍展開,劍如行雲流水一般,在馬雲騰手中上下流動,衛雲一邊看,一邊使勁拍手叫好,但嘴角卻已經撇到了一邊。
舞了一會,馬雲騰停下來看著衛雲。
“可以了嗎?”
“好,果然了得,不錯不錯,這十幾年看來你沒白練。”衛雲眯著眼,言不由衷的誇道。
趙潛壓著怒火,將馬雲騰拉開,兩人正準備離開。
突然馬雲騰微一皺眉,將頭望向一側的天空,而正在這時,一人從天而降,說是降下來,到不如說是摔下來的。
眾人定睛一看,居然正是天靈掌門衛天翔,此時衛天翔渾身是血,意識已經模糊,顯然身受重傷。
衛天翔突然身受重傷,所有天靈弟子都慌了神,七手八腳將掌門人就近抬到的一個男弟子的房內,有人飛快的去給石雲菲與索運飛報信。
馬雲騰離的距離較遠,等跑過來,屋裡已經擠滿了人,由於擔心衛大叔的傷勢,馬雲騰做勢就要用力向裡擠,突然脖領子被人抓住,使勁向旁邊一拽,回頭一看是衛雲。
衛雲眼中淚水瑩然,眉頭緊鎖,看馬雲騰回頭看著他,嘴裡喝道:“快閃開,別從這礙事。”
馬雲騰一呆,被她扯到一邊,衛雲又向裡擠去。馬雲騰心裡一陣難受,自尊心顯然受到了傷害,表情默然,獨自靜靜的站在一邊。
其實衛雲並非故意對馬雲騰如此,她性子率直,心裡怎麼想,臉上就怎麼表現,嘴裡就怎麼說,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更何況衛天翔突然重傷,她著急上火也屬正常,在天靈,也從來沒有人認真跟她計較。
很快二道身影從天而降,是石、索二人。從前院得到訊息,就迅速趕了過來,兩人神色都是又驚、又怒、又是擔心。
最近這段時間天靈並不太平,附近時常有人在窺視,有一次索運飛還與對方交上了手,對方似乎無心戀戰,一沾即退,但索運飛卻感覺到對方法力高強,且功法古怪之極。
在與對方短暫交手過程中,對方的攻擊往往讓索運飛有憾入心神的感覺,令他難受之極,但對方似乎有些顧及,並未下重手。而且來人一身黑袍,面帶面具,神秘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