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葉寧而言,他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在看一場大戲,而且是近距離身臨其境的在看。
這種身處於戰場之中,但是卻又猶如置身事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以至於葉寧有一種恍惚之感,就好像自己是全知全能的神一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全都知道,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卻又影響不到他。
甚至於葉寧都有些突發奇想,或許真正的神,也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存在於世間。他有一種感覺,自己現在身處於這個奇妙的世界,也可能在冥冥之中,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幕後推動,在安排。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或許像他這種身臨其境的本人,會覺得一切都只是巧合,然而實際上卻並不是巧合,早已經被安排好了程序,所有的一切,都被一種看不見的存在,在暗中安排,而至於其目地……
想到這裡,葉寧不由得汗毛聳立,汗都出來要出來了。
因為他越想越覺得可怕,眼前的這種情形,是絕對的不簡單,甚至於可以這麼說,他知識有危險,卻又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使自己從中脫身而出。
說實話葉寧早就想從這種狀態之中脫身了,但是卻始終無法找到那個脫身於外的時機。他一直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身在魚缸中的魚一樣,被限制在了一個活動範圍之內。
不然的話又何以解釋,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個面具?而這個面具的歷任擁有者,就好像一直都在他的眼前一樣。
這樣的一種情形,在之前葉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現在漸漸的感覺到這個情況很有些不對勁了。
但是懷疑歸懷疑,他卻並沒有辦法來證實這一點,也沒有辦法從這其中脫身而出,所以現在的葉寧,就更加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獸王和死皇的身上。
這是因為他認定,現在的獸王是這個面具的擁有者,而死皇不但是曾經的面具擁有者,而且也是爭奪這個面具的最有力竟爭者。
所以在這種情形之下,盯死了獸王和死皇,就相當於盯死了面具,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
這個時候在戰場那邊,獸類生物和人類戰士,暫時結成了一個聯盟,將死族軍團給擋住了,使它們止步於防線之外。
而另外一部分的獸類生物和人類戰士,在相互之間繼續在進行戰鬥,這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經是達到了一個不可調和的地步。
這樣的一種情形,真的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可以說要是人類戰士和獸類生物能夠同心協力,繼續維持聯軍的狀態,來和死族軍團進行戰鬥,失去了死皇親自指揮的死族軍團,極有可能也會被聯軍給消滅掉。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獸類生物多年被欺壓之下的怨氣,一旦開始進行發洩的時候,就完全無法再停下來回到從前那樣。
對於這些獸類生物而言,那麼多年以來,都被人類勢力作為炮灰,作為消耗品,累積了非常多的怨氣。
而沒有誰反抗,就好像習慣了一樣,但是到了現在,有人真正起來反抗之後,事情就立刻有了一個改變。
在沒有反抗的時候,沒有誰敢主動跳出來做那個出頭鳥。可是當反抗的序幕拉開之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這個時候,無論之前是存在何種想法的,都不願意再停下來回到從前,而且即便是有人這樣做了,恐怕它首先就會被獸類生物之中的自己人,激進者所幹掉。
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之下,所有的獸類生物只有一個選擇,與人類戰士死戰到底。就算是最笨的獸類生物,它也能夠可想而知,如果它們這一次戰敗的話,那些人類會怎麼對待它們。
在人類之中,一直有相當大比例的人,想要將那它們這些獸類生物趕盡殺絕,這個事情幾乎所有的獸類生物都是知道的。
而且這個訊息,還是從人類之中,另外一部分人口中傳出來的。那些人類之所以讓它們知道這個訊息,也是沒有安好心,實際上是想要拿它們做炮灰,讓它們更加死心塌地的為人類賣命。
可想而知,這一次獸類生物反抗人類的舉動,不但是打了這一部分不支援滅絕它們的人類地臉,同時也使得一直想要徹底消滅他們那一群人,一個很好的機會,這樣所造成的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