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因為我踩到黃線外的原因?”
白初扶著羽虹魚躺在床上,抹著眼淚,再次問道。
“真不是!”羽虹魚笑道。
“那你是因為什麼傷成這樣的呀?”白初問道。
“小白兔被偷了,我去找小白兔,跟別人打了起來,就受傷了。”羽虹魚道。
“因為野男人?”白初擤了一下鼻涕。
“對……誒?什麼野男人?”
“哎!師姐呀,都到這份上了,你就別裝了,你我都心知肚明。”
白初一副長者模樣,心平氣和的教導道: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不要在歧途上越走越遠。
“你現在受的苦只是惡果的開始,天道的警告,你若在不知悔改,真的會墮入深淵,萬劫不復。”
羽虹魚:“……”
神特麼萬劫不復!
“行了,我說多少都沒用,還是對你自己想通,我去給你倒點熱水,你知己好好想想想吧!”
白初搖頭嘆氣,起身去倒熱水。
看著白初幼小單薄中透著滄桑無奈的背影,羽虹魚有點凌亂。
所以,我偷漢子的事,就蓋棺定論了唄!
白初到碗熱水回來,遞給羽虹魚後,躊躇了一陣道:
“雖然我多說無益,但是身為你的親生師弟,師父的親生徒弟,我還是要多說一句。
“師父雖然老了點,磕磣了點,沒趣了點,裝神秘了點,其實還是……還是……”
白初內心一陣掙扎,暗罵一聲師父真是太不爭氣了,一點好處都沒有,然後尷尬的紅著臉道:
“就算沒有好處,他那也是你的原配,無論是從道德上還是從倫理上都是……都是……”
白初內心又是一陣掙扎,再暗罵了師父一聲真特孃的不幹人事,然後又尷尬的紅著臉道:
“就算越過了道德的底線,那也……那也……
“臥槽!”
白初一把捂住臉,孃的,這事絕了,他無話可說!
但是一直在黑著臉聽他說話的羽虹魚,聽到這卻是徹底憋不住了,她一把拽住白初,上手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