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常樂院,藍公子的畫作,我可是花了好大的精力才買回來的,就這樣被那個賤人給燒為灰燼了!”
只要一想到她心愛的畫作被閔姝燒的連渣都不剩,閔嬌就恨的牙癢癢。
她仰慕藍公子仰慕了這麼久,唯一一個可以與他近上一點的機會,就那麼被閔姝毀於一旦!
“不過是藍玉帛的畫作罷了,嬌嬌若是想要,改明個,我再命人花重金,讓他親自為你畫一幅。”
“娘,藍公子與別人不同,最不畏懼的就是官權施壓,別說娘花重金了,只要他不想畫,你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給你作畫的。”
“哦?”
藍玉帛的名字,朱媚也是最近才聽說。
京城著名的書畫家慕扇的大名,倒是如雷貫耳。
多年來,不曾收一位弟子,聽說藍玉帛是個例外。
藍玉帛拜入他門下不過一年的時間,其名諱在京城,可有遠超過他師父的架勢。
朱媚也是外出買東西時,聽一眾貴婦人在那談及,說是藍玉帛生了一張比女子還要嬌美的臉,不僅作了一手好畫,其畫中美景,還不如欣賞他那張如玉絕倫的一張臉,來的賞心悅目。
此話的意思,並不是他作畫作的不好,而是畫作的太好,但依舊比不上他那張耀如春華的一張臉。
“嬌嬌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
聽她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閔嬌忽然低下頭去,一張小臉通紅:“娘,您在說什麼呢?”
“那藍玉帛雖為平民身份,但到底是慕扇的徒弟,也足以配得上你。”
慕扇大名在京城上可引起一陣不少的轟動,此人傲慢,狂妄。
即便沒有官職在身,京城中一眾官員也不敢得罪他。
他與朝中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更是走的親近。
...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
葉昭站在院子裡,望著房頂上的那兩道黑影在上頭飛來飛去,飛來飛去....
眼睛裡流露的,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會武功真好。
拂衣,墨畫全會武功,就她不會,每日在宮裡只能跑跑腿,其它的,什麼也幫不了娘娘。
常樂院被她燒為了灰燼。
朱媚很快就命人又給他們騰出來一間上好的別院。
院子與寬敞華麗的常樂院還是無法相比的,但是在整個尚書府,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閔姝半蹲在房頂上,一身精緻的緊身衣,將她小巧的身體襯的愈發嬌小。
她掀了幾塊磚瓦,望著房間裡男人的情景。
可能天色很晚的緣故,男人又趕了一天的路,也感覺到了疲倦。
房中沒有掌燈,應是睡了。
想起錦夜離對她說的那句話:膩了,日後換你來欺負朕。
她心底忍不住一聲冷嗤。
花言巧語,知道女人喜歡聽什麼,就說什麼。
這樣的男人最是信不得。
原以為錦夜離屬於那種高冷範的,結果也是一個悶騷男。
想要說情話,也是說的一套一套的,比那些甜言蜜語的男人,說的還更能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