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極他們這些勞工們下工之後,雖然已經是天黑了,但是蠻狼兵們卻還是堅持要清點一下人數,想看看到底是有沒有少了什麼人,是不是就是逃跑了。
清點人數的工作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眼看著就要收尾了,在場所有的人都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了,然則恰恰就是在這個時候卻就出了問題。
一個小組裡面有一個年輕人在臨近下工的時候上了一趟廁所,結果卻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別的人還好一些,但是那個少了一個人的小組裡面,每個成員卻都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尤其是這個小組的組長,他恰恰就是最為緊張的那一個人——如果那個年輕人不是逃跑了還好,但如果真的就是逃跑,那麼首當其衝、最先受難的人就是他自己!
別的組員即便是被砍掉了手或腳,哪怕是就是行動有些不方便了,但好歹也還能繼續活下去。
但是他作為這個小組的組長,他其實就是所有組員們的第一責任人,但是任何一個組員出現了任何的問題,那他絕對就是難逃其咎的。
現在這個小組裡面有一個年輕人去上廁所了沒有回來,不管是不是真的就是逃跑了,但這個小組長最起碼是要挨一下處分的。
如果那些蠻狼兵們不開眼,很能就會拿他這個小組長立威出氣——他這個小組長的腦袋一旦被砍了之後,可就是再也就長不出來的了!
而看到有一個人確實是沒有回來,於是蠻狼兵們便去問那個小組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組長不敢隱瞞,便只好是如實地相告,並且說可以立刻就帶人前去尋找一番。
那些蠻狼兵們卻說不必前去尋找——如果那個人是真的逃跑了,估計也很難再找回來了,因為這深山老林裡面想要藏一個人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並且天這麼黑了出去找,再出個什麼意外的話,為了一個人也不值當。
而且就是先找到了也沒有人意義,抓回來也就是要被殺頭,不如放他一命。
蠻狼兵們現在的關注重點,其實並不是那個還沒有個回來的人,而是這些已經回來的人。
那個年輕人是留是逃、是死是活其實已經是不重要了,對於蠻狼兵們來說,問題是怎麼才能震懾住現在這些已經回來了的人。
而如果那個人沒有逃跑,他肯定是還會回來的。
但是蠻狼兵們似乎是為了服眾,便也就沒有說那個年輕人就是逃跑了,而是限制了一個期限——只要是再過一個時辰,那個年輕人還不回來的話,那就要對他那個小組的人做出處罰。
而處罰的手段,則就是之前宣佈的那樣——大組長吃一頓鞭子,小組長要被砍頭,其他的組員則是被斷手或斷腳。
宣佈了最後一個時辰的期限之後,在場所有的人便都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尤其是那個小組裡面的人,還有那個小組長,就更是緊張的無以復加——不為別的,因為這已經關乎到了他們生死存亡!
就這樣,所有的人都繼續集合在林場的空地之上靜靜地等待著。
按說到了這個時候,自從回來了以後,所有人還都沒有吃晚飯,而且也都是累了一整天了,都是想著趕快吃飯睡覺,但是突然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關乎著十幾個人的安危存亡,故而其他的那些人便也不好有什麼怨言,而是也都在靜靜地等待著。
畢竟張無極他們這些人只是晚一些時間吃晚飯、晚一些時間睡覺,但是有人的可能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吃飯、永遠也沒有機會睡覺了!
就這樣,時間不斷地在慢慢流逝著,很快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但是那個年輕人卻還是沒有回來。
到了這個時候,蠻狼兵們便就是預設那個年輕人已經是逃跑的了,而且也將要開始對那個小組人員的處罰了。
而那個小組裡面的組員,看到時間到了但是那個年輕人還沒有回來,便也就知道了他們即將就要面臨的命運。
而蠻狼兵們第一個開始處罰的人,便就是那個大組的大組長。
這個大組長因為組裡面的一個人沒有回來,就被蠻狼兵們脫去了上衣,然後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抽了一頓鞭子。
這一頓鞭子足足抽了有整整一百鞭子——但是整個過程中,這個大組的組長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一聲也都沒有吭,可見這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而這個大組長捱了一頓鞭子之後,便立刻就被帶下去了,是去上藥養傷還是休息去了,這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