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蕭殊華被池弦月害羞的表情逗笑了,又道。
“棠妃,你怎的如此害羞,你是我的妃子,我們做點什麼,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說,是不是?”
“嗯。”池弦月根本不知道蕭殊華說了什麼,只是看到蕭殊華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就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含糊的應了一聲。
“好了,我叫沐宣來給你上藥,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害羞。”
說完,蕭殊華就將池弦月的手扒開,把自己的手腕解放出來活動了活動。然後起身,看了池弦月一眼,就徑直向外走去。
怎麼這麼可愛啊,要不是看你是真的不適應,我今天偏要給你親自上藥。但好可惜,你現在有點混亂,這趁人之危的事我只真的下不了手。
蕭殊華剛開門,門外的遠兒非常快的就開口了。
“陛下,可是要傳晚膳?”
“嗯,送進去吧。”
蕭殊華說完就走了。
看著蕭殊華遠去的背影,剛才站在門外瘋狂心理建設的遠兒,撥出了一口濁氣,陛下終於走了,可以安心的做事了。
等明天換班休息,一定要和那些宮人門好好講講,自己是如何在兇狠的陛下面前,平安的活過了一晚的。
蕭殊華出了昭陽宮,吩咐門外的沐宣好好的先服侍池弦月用膳,然後再給他敷藥,就回了奉天殿,安年緊跟其後。
“安年。”
“奴才在。”
“你說,朕兇嗎?”蕭殊華一邊走,一邊就想到剛才被自己嚇到顫抖的宮人,有點不服氣。
“陛下天人之姿,心慈面善,和容悅色,自然是不兇的。”
“那為何那些宮人見我跟見鬼一般,你是不是在騙朕,嗯?”
“奴才不敢,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蕭殊華沒在說什麼,像是在思考安年話中的可信性。
到了奉天殿,蕭殊華就讓安年去準備一些吃的送到偏殿去。
剛才原本打算再昭陽宮和池弦月一起用膳的,可被池弦月那表情給迷得,竟然全盤打亂了自己之後要做的事,這剛到奉天殿坐下,就感到胃發出的抗議。
安年領命出去準備,過了片刻,一個身穿宮女衣服的女子出現在了奉天殿內。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回主子,池公子今天進了奉天殿,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什麼都沒有找到。過了一會,就有一個黑衣女子也進了奉天殿,並且拿了玉印,當時因為池公子在場,屬下就按照您的吩咐,沒有出面。”
“嗯,很好,辛苦了。”
蕭殊華用讚賞的目光看了女子一眼。
此人名茶煙,是蕭殊華在宮外,無意間端了一個培養殺手的地方的領頭人。原本是想放他們自由的,可是茶煙卻來單獨找蕭殊華,說他們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希望蕭殊華可以收留他們。
絕大部分人都被蕭殊華送去自己和別人開的酒樓了,只有像茶煙這種頂尖的高手被留在了蕭殊華身邊,做一些有用的事。
原本他們都是在宮外活動的。
可是蕭殊華莫名其妙的登基,能力部署有限,無奈只好讓茶煙等人入宮,輔助自己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