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你看我以身相許可不可以?”
季千璃垂下眸子,然後語氣輕快地說道。
所以,她一定要突破武神,給景亓將禁咒之術解掉。
“如此,也可。”
景亓似乎認真打量著季千璃,半晌後,微微點頭。
“對了,寒睚已經懷疑我了。”季千璃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景亓指尖微微一頓。
“交給我。”
短短三個字,讓季千璃再無後顧之憂。
“他和你,當真是兄弟?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寒睚,怪怪的。”季千璃皺眉說道。
雖說是兄弟,可是寒睚一舉一動都像是在挑釁景亓。
“我們同為天君義子,他小時候,並不是這樣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性情變得古怪了起來,暴虐成性,且一直將我視作對手。”
聞言,景亓沉默了一瞬,隨即唇邊盪開一抹有些無奈的笑容。
這些年,他經常外出任務,或是查詢銀暉靈戒的下落,或是找尋解除禁咒之術的法子,甚少與寒睚相處,所以也不知道在寒睚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寒睚現在,已經徹底變了一個人。
或許只有寒睚本人,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吧。
季千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總之,你與他不要過多接觸是對的。”
尤其是,寒睚竟然想將那串手鍊交給季千璃。
要知道,那是天族的伴生能源所煉製的手鍊,送給女子,便代表今生今世要與此人繫結在一起,糾纏不休。
所以,寒睚心中究竟是怎樣想的,真的沒人知道。
只不過,這個事景亓並不打算告訴季千璃。
“我知道,我躲著他還來不及。”季千璃咕噥一聲。
猶豫了片刻,季千璃還是將掃地公的事情告知了景亓。
按照掃地公的說法,是對天君有所懷疑。
可是,天君卻是景亓的義父。
“關於珈藍神女與老天君的意外隕落,在整個天族,都是預設了的一個事實。”景亓聽完,沉默良久後說道。
“也就是說,你認為這件事與天君沒有關係?”
季千璃皺了皺眉。
“我若說有關係,小千璃現在能衝上太虛界,與天君當面對質問個清楚嗎?”景亓搖了搖頭。
很多事情,並非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天君能安穩坐在這個位置幾百年,而且太虛界無一人反對,便足以說明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