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豬頗有不同,與其他豬相比,高出七八公分來。
嘴裡吐出兩顆獠牙,只是身形又比那豬瘦很多。
“對。”魯智深嘿然一笑,“這是頭野豬,等他玩夠了,我就在抓一匹狼來,若狼玩夠了,那就去抓一頭猛虎。”
我靠!
魯智深這家夥,究竟是想給孫二孃搞個更刺激的來玩,還是想請老虎吃頓飯呀!
“眾兄弟連日來甚是辛苦,請滿飲此杯。”西門慶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
眾人全都喝下。
“兄長,兄長。”門外傳來兩聲輕呼,隨後但見那謝希大走進們來。
“聽聞兄長回來了,小弟特來拜見。”
西門慶現在已經是威名遠播了,周邊三州十八縣,都知道陽谷縣裡出了個西門慶,那是在東京汴梁城都能吃的開的主兒。
謝希大等人那叫一個懊悔,之前稱兄道弟,後來因為李瓶兒,將他得罪了,也就斷送了他們的財路。
他們也曾想來西門家轉轉,套套近乎,論論感情,結果都被兩位教頭哄了出去。
這謝希大聽聞西門慶歸來,硬著頭皮來拜訪。
然而,那西門慶並沒有給他一席之地,反而冷冷問道,“你來此作甚?”
謝希大聞聽此言,知道西門慶還在怪罪他,於是上前一步。
噗通。
重重地跪倒在地,“我與兄長情同手足,每到夜裡,便想起咱們兄弟在一起的歡樂時光,不由得令人潸然淚下。”
“兄長可還記得,弟弟我給你唱的十八摸嗎?”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這謝希大想用之前的一些事兒,勾起西門慶的回憶,從而拉進他們的關系。
西門慶卻眉頭緊蹙,心中暗忖,老子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棒槌給攪合了。
如今當著眾人的面,他又不能表現得太過絕情,這該如何是好呢?
那孫二孃雖然魯莽,但是卻看到了西門慶面帶不悅,於是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東西,放在了地上。
那謝希大越長越興奮,扯著喇叭嗓子不知廉恥地,帶著表情和動作。
幸虧西門慶沒讓女眷參與到這場宴席中來。
“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
唱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從褲管裡鑽了進來,不由得一愣,聲音也戛然而止。
“繼續唱啊。”孫二孃催促道。
那謝希大哪裡還有繼續唱下去的心情,他伸手往衣服裡摸了過去。
“啊!”謝希大慘叫一聲,猛地抽出手來,只見那手指頭上,竟然掛著一條翠綠的小蛇。
啪。
孫二孃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沖上去,一腳將那謝希大踹翻在地,“你個腌臢潑才,居然敢罵我!”
“請記住老孃這張臉,老孃就是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