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朱貴發生了什麼事情,朱貴說他也不知道,無奈我只能跑出來尋找老爺了。”
西門慶聽了這話,大手一揮,“跟我走。”
轉過三條街道,西門慶來到開封府衙。
他剛抬腿進門,左右四個門子立刻往上一闖,攔住了西門慶的去路,“你有何事?”
“在下西門慶,想要拜見房書安房大人。”
那幾個門子相視一眼,其中一個嘿笑著說道,“原來是小王爺駕到,請問您找房大人,是有什麼事情嗎?”
聞聽此言,西門慶面色一沉,滿臉的不悅。
自己找房書安什麼事兒,用得著告訴別人嗎?
另一個門子見西門慶面露不喜之色,忙說了一句,“小王爺莫要多心,房大人剛剛捱了打,正在自己房間裡休息呢,您現在見他,我們多少得知道一點原因,才好幫著您進去通稟,您說是也不是?”
房書安捱打了?
難道,是劉唐和鮑旭這兩個憨貨打的他不成?
聽了這話,西門慶緩緩地點了點頭,“告訴他,就說我是來探病的。”
那個門子答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府衙之內。
過了月末一盞茶的功夫,那門子急匆匆而來,“小王爺,我們房大人已經被打的下不來床了,所以請您贖不能迎接之罪。”
“無妨。”西門慶說著,抬腿進門。
此時的房書安正躺在床上,他的樣子簡直太慘了,滿臉的傷痕,臉上的那塊遮蓋住鼻子的手帕,此刻也不知丟在了什麼地方,只露出兩個比眼睛還大的黑鼻孔,樣子簡直可怕至極。
西門慶見狀,連忙上前說道,“房大人,這是怎麼搞的呀?”
“怎麼搞的?”房書安坐了起來,晃著腦袋說道,“小王爺,我奉我們家大人之命,去酒坊請你來開封府一敘,卻不成想,你手下的那兩個糙漢,居然敢動手打我!”
“我的腰,都快被他們踹斷了!”
西門慶知道,如果不掏點錢,恐怕於情於理說不過去,於是掏出五十兩的銀票來放在了桌子上。
“房大人,一點你小心意,希望您不要嫌少。”
房書安嘿笑道,“你這是幹什麼嘛。”
西門慶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可知你們大人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我們家大人,剛剛上任,脾氣秉性,在下也沒有摸清呢。”房書安悠悠地說道。
停頓了幾秒後,房書安又說道,“不過我們大人是在東平府調任來的,莫非小王爺和他有舊?”
有舊?
豈止有舊!
這開封府的府尹便是程婉兒的爹,是西門慶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