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連弈坐在鵬程公司自己的辦公室裡滿臉疑‘惑’地將電話結束通話他撓了撓頭對剛才電話裡聽到的訊息有些不解可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話是劉大叉打來的劉大叉是他的外號一直跟著王連弈幹了八年了因為以前幹過拆遷的事兒用石灰水專往要拆的房子上畫叉叉所以得了這麼個外號多年叫下來已經沒人記得他的本名是什麼了
劉大叉過去就是個街上的地痞無賴身上頗有些匪氣手下還有些小‘混’‘混’時不時乾點‘騷’擾地方的事王連弈有不少不便公開出面的事情常常叫他幫忙處理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朋友後來乾脆被王連弈收入鵬程公司搖身一變成了公司的職員可每日裡乾的大多還是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而控制楊銘便是劉大叉負責的事物之一
楊銘遭遇車禍變成植物人這件事出乎王連弈的預料本來指望透過她控制吳辰非可沒想到這個沒用的丫頭竟然把自己的男朋友丟了最後迫不得已王連弈透過盧四國完成了對賽車隊賭局最後的‘操’盤而楊銘就此也就變成了一顆棄子被他扔在了醫院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帶走了她;更讓他意外的是剛剛劉大叉打電話過來告訴了王連弈一個訊息這個早已甦醒無望的楊銘竟然回了學校
對於鵬程公司和王連弈來說楊銘是個很外圍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公司的底細但是誰救了這個‘女’孩子讓他不僅僅有些好奇更多的是不安
一場意外該死的吳辰非沒有死卻死了一個不相干的保安而那個吳辰非就此消失再也不見了蹤影這一切都讓王連弈有些隱隱的擔憂
一場全國聯賽讓王連弈一下子賺進八億盧四國的死更讓這八億的來源變得毫無破綻如果生活就這樣繼續下去他自然可以高枕無憂每天就算想想也會忍不住笑出來
可此時楊銘卻出現了她的背後會不會還有什麼人呢
王連弈慢慢踱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景物不禁想起了那個找上‘門’來的道士那老道看起來很有點本事可從那以後再沒有出現過也不知他把事情處理乾淨了沒有
沒頭沒腦地想了半天王連弈也沒想出頭緒楊銘和吳辰非早在出事前就分手了接走她的應該不會是他既然這樣那楊銘的再次出現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想到這王連弈拿起電話撥通了劉大叉的電話
“你去請楊銘吃個飯最後探探情況如果沒什麼特別的就由她去吧那丫頭現在沒什麼價值了”
……
劉大叉一個人在包廂裡‘抽’著煙等著楊銘過來赴約
她的手機換了劉大叉沒有新的號碼所以只好直接去了楊銘的學校找她見到劉大叉楊銘並沒有感到吃驚和奇怪當她聽說劉大叉要請客吃飯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可劉大叉卻不知為什麼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寧過去楊銘每次看見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非常膽怯可今天的楊銘不僅沒有那種怯弱的感覺反而極其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去找她而她竟然絲毫不害怕
劉大叉說不太清楚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但他卻敏感地意識到楊銘變了這種變化不是容貌而是內心一種內心變得極其強大的變化難道一次車禍就讓這個沒用的丫頭脫胎換骨了
劉大叉掐滅手上的菸頭看了看錶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楊銘還沒有來這種情況過去從來沒有出現過每次找她楊銘都會早早地等在約定地點一分鐘也不敢遲到
種種細小的變化讓劉大叉有些坐立不安眼皮也止不住地跳了幾下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上傳來輕叩的聲音沒等他回應‘門’便被推開了楊銘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俊朗的年輕人
“劉哥不好意思來晚了”楊銘輕描淡寫地客套了一下隨後轉身指了指跟她一同走進包廂的年輕人“沒經你同意我就帶了男朋友一起來劉哥你別見怪”
“吳辰非”劉大叉看見這年輕人心中一驚他並沒有和吳辰非正面打過‘交’道但他的照片很早就在王連奕那裡看過楊銘曾經說過吳辰非不是個普通人還說過他移情別戀的那個‘女’人也非同小可可是楊銘昏‘迷’了這麼段時間後神秘失蹤、又神秘現身身邊又多出這麼個人著實讓劉大叉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