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水聲響起,躺在床上雙眸禁閉的女人微微皺起眉頭,長睫微顫,緩緩睜開眼睛,帶著幾分水意的眸子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
昨天折騰到清晨,剛睡沒多久,這會兒又被吵醒,她本來就有起床氣,加上沒睡好,只覺得腦門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又疼又漲,難受無比。
慢慢起身,坐在床上,揉了揉泛著酸的太陽穴,直到舒服點,這才下床。
心裡暗暗給這男人又加了個差評回帖。
按理來說,她禁慾也沒多久,頂多也就個把月,身體不該這麼虛弱!
再加上她平時也在鍛鍊,跆拳道黑帶那是標配,散打也是有的,怎麼這一晚上睡的那叫一個四肢痠疼。
仔細感受了一下,不是事後難受,更讓她疑惑了。
是她最近沒去健身房,體質變差了?
不應該啊,這個最近,才三天啊!
看來還是要加強鍛鍊啊!
這麼想著,景諳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換掉身上昨天穿了一晚上的衣服。
只一觸控,她就覺得不對。
衣服料子不對!
觸感非常不好,手指摩擦間,雖說衣服料子是舒適型別的,擋不住料子在她看來,還是太差。
這樣的衣服,她什麼時候買過?
別說買,就是看一眼都不會,更別提會去穿!
還是說,在她睡了一晚上之後,她就破產了?
破產到身無分文,只穿的起這樣的衣服?
景諳猛地打了個哆嗦,甩掉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走出臥室,向著水聲處走去。
一門之隔,外面坐著一名身材健碩,面貌俊朗的男人,男人一雙清澈的眸中定定的看著景諳走出來的方向,景諳昨晚的記憶迴歸,瞬間瞭然,這是在記恨昨天她撞了他的命根子呢。
三兩步走到男人身旁的沙發上坐下,抬眼仔細打量了一眼餘綬。
從上到下,不放過一處細節。
身著某家定製款衣服,袖口是h家的,領帶是y家的,腳下那雙皮鞋是f家的,腕上那隻手錶是t家的,這是穿了一身的人民幣啊。
景諳挑了挑眉頭,這人應該是那家小公子,不知怎麼就被她嚯嚯了。
“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怎麼可能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