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相比,她這個一條繩上的螞蚱被捆綁的並不牢靠,有可能發生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被從繩子上甩開。
換成任何一個人,可能會在現在去想證明自己的方式!
可這個任何一個人,並不包括白梨!
她和別人不一樣,她不需要去證明自己!
微微抬起腦袋,白梨看向較為衝動的包慧,又去看明顯是領頭人做派的梁原,略顯蒼白的唇瓣微微勾起,揚起一抹冷笑。
“這東西如果是我弄出來,我有這麼大能耐,我會讓自己置於險地?!”
“更何況,擺了這麼大一個局,把我也捲進去,就為了把你們引進來……”
“我圖你們什麼?是圖你長的沒我好看?還是圖你一米八不到的個子?”
一邊說著,她還用眼神分別看了眼兩個人,那充滿不懈的眼神彷彿在說,‘在座的除了我都是辣雞!’
你們不配和我共處一室,只配抱著我的大腿喊爸爸!
濃重的中二風,看的包慧眼疼,聽的梁原腿疼!
齊齊表示有被內涵道!
不過,白梨這番話雖然不好聽,確實是實話無疑!
作為普通人中的一份子,他們的確是平平無奇的普通人,頂多比大多數的人要佔有一定的先天優勢,和一定的後天優勢。
如果真的是白梨設的局,這點優勢,還不足以讓白梨費這麼大心思去浪費時間精力!
這些話雖然不能讓白梨徹底擺脫嫌疑,至少現階段可以暫時把她歸為自己人!
梁原緩了一會兒,稍微恢復了點力氣,他靠在床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信封是黃色牛皮紙材質,一掏出來,就感覺一股八九十年代風撲鼻而來。
把信封遞給白梨,梁原那雙眸子緊緊盯著她看,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變化。
“這個信封,是一個月至少有人郵寄給我的,寄件地址是這裡,在我收到這封信沒多久,他們幾個人也陸續收到了信件。”
翻了翻手中的信封,上面只有一排字跡清秀的筆跡,收信人和寄件人,對應的地址一個是老宅,一個是梁原家的地址。
下筆人寫的是小楷,一筆一劃帶著桀驁不馴,桀驁不馴中又充滿鋒芒畢露,這一手好字,看的白梨瞳孔猛地一縮。
透過剛剛觸控信封,能感覺到裡面是由東西的,那東西不像是信,倒像是請柬一類的卡片。
開啟信封,掏出裡面的東西,展開一看,是請柬無疑。
一般請柬,要麼是婚禮,要麼是宴會,要麼是什麼活動之類的,可白梨手中的請柬和普通的請柬不同。
一不是婚禮,二不是宴會,三不是什麼活動,上面只有一行字,邀請梁原先生於七月十三入住老宅。
筆跡和信封上的是一個人的筆跡,是一個人寫的無疑。
仔仔細細的翻找一遍,確定只有這些資訊,白梨想起剛剛梁原說的話,他們幾個人都收到了信。
猛地抬頭看向包慧,“你的信呢?”
包慧一愣,顯然沒想到白梨會直接問她要東西。
反應過來之後,她朝天翻了個白眼,“這玩意兒又不是什麼化妝品,我又不是梁原,隨身帶著它幹嘛!”
說的好有道理,白梨竟然沒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