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青木縣城外,二狗被人提著衣服,渾身瑟瑟發抖,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高高在上的武者大人。
“是這裡嗎”
常連海把二狗放下,黑著臉問他,在他們面前有一個茶寮,二狗連忙點頭。
“你們把人埋在了哪裡”
“什麼,大人····”
“閉嘴,再敢狡辯,我殺了你”
“是是是,可是大人,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啊”
“前幾年,你在這裡開了這個茶寮,也做著劫道的事情,你還殺過武者,對不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常連海說道,兩年多了,那天那一場追擊戰他還歷歷在目,常家十個親族去截殺他的殺父仇人,可沒想到他們失敗了,不僅沒能殺死仇人,還折損了六個親人,廢了一個。
以至於在雲州城如日中天的常家徹底衰敗了,為所有武者不齒,所有人都在笑話他們,說他們無能。
這讓常連海無比的痛苦,沉淪了幾個月之後,他重新振作起來,化仇恨為力量,反倒是在武道上有所突破,竟然只花了一年多時間就突破到了換血中期。
隨後他又親自出手,整合了雲州城的幾個地下黑幫,謀取了大量的利益,有了錢,常連海又組建了一個商號,來往於青州和雲州之間,賺錢是次要的,目的是為了追查方虎的下落。
經過一番調查,常連海知道方虎最後消失的地方應該是青木縣一帶,所以他就長期泡在了青木縣城,暗中打探。
經過一年的明察暗訪,他終於在今晚找到了線索,今晚他在酒樓喝酒,就聽見這個叫做二狗的人喝醉了酒,跟人吹噓,說是他兩年多前,和如今青木縣大名鼎鼎的李青山一起開茶寮,還殺過一個過路受傷的武者,還是一個過路官差。
以李青山現在的身份,別說是這種喝醉酒的醉話,即便是是真的,也能擺平了,其他人自然是不會當真,可常連海卻是相信了,所以他等到二狗離開的時候,親自出手抓了他。
“大人,冤枉啊,我那是吹牛的,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良民啊”
二狗一聽,恨不得重自己的嘴巴,當年李青山可是交代過他們要保密的,怎麼就吹出來了呢,這下好了,那官差的親屬來報仇了吧。
“啪”
常連海一巴掌抽過去,二狗一口牙齒全都碎了,隨後常連海又要他說出埋屍的地點。
二狗只能照做,去茶寮後面翻找,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把埋屍的地方找到,常連海盯著那具白骨,長嘆一聲,他已經確認,這就是方虎的屍骨。
屍骨背後有一道刀傷,連骨頭都給砍斷了,正是他當年親手砍的,只是可惜沒有砍死這個方虎而已。
“堂堂一個刑部行走,在雲州攪動風雲之人,卻死在了一群混混手裡,可悲,可嘆”
常連海心情很複雜,仇人死了,這是好事,可仇人不是死在他手上,這又讓他很生氣,再想到方虎在雲州做的那些事情,如此人物卻死在一群小混混手上,更是有一種可悲可嘆的感覺。
“別殺我,別殺我·····”
二狗看著常連海又哭又笑的表情,以為自己碰到了神經病武者,連連求饒,可常連海看著二狗的眼神依舊是充滿了殺氣。
“大人,別殺我,你別殺我,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
“哦,你倒是說說看,什麼秘密”
“李青山,李青山的秘密,自從我們殺了這個人之後,李青山就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真的,李青山以前根本不是武者,但他現在是很厲害的武者了,他以前字都不認識,沒上過學,可他變得很聰明瞭,這一切都是從我們殺了這個人開始的·····”
二狗為了活命,立馬大叫起來,他們和李青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對李青山的瞭解比李母他們還要深,李青山是什麼玩意他們還不知道嘛,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玩意,讀書不成,練武不成,遊手好閒的。
可自從他們殺了這個武者後,一切都變了,李青山突然變得極為厲害起來,搞出了滷料,搞出了蜂窩煤,變成了很厲害的武者,帶回了很漂亮的女人,也慢慢的不和他們聯絡了,這讓二狗嫉妒得發狂。
常連海聽著二狗的話,心中也是極為震驚和詫異,李青山的事情成為了青木縣的傳奇,他自然也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