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寫滿了的空洞和詭異。
看完監控錄影，孫倩嚇出了滿頭冷汗，我坐回凳子上沉思，良久，孫倩繃不住了，使勁拽我的袖子，小臉蒼白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該怎麼辦？”
我說，“你先別慌，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跟你說，你先調整下情緒，免得被我說的事情嚇到。”
“啊？”孫倩一臉不解，好半天才穩定住情緒，深吸一口氣，用盡量平靜的語調說，“你說吧，我在聽。”
我說，昨天凌晨，在接到你的電話之前，我偷偷潛入過羅大勇的古董店一次。
孫倩點點頭，儘量保持平靜，“你去做什麼？”
我靜靜地看著她說，“羅大勇的死疑點很多，我經過調查之後瞭解到，原來這傢伙一直在跟一夥盜墓賊勾結，出事之前，他家來了—群很神秘的傢伙，這幫人走後，給羅大勇留下了很多價值不菲的古董。”
“這能說明什麼？”
孫倩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說羅大勇的底子本來就不乾淨，他賣的東西大都來路不正，跟盜墓的人有勾結並不奇怪。
我擺手說道，“可怪就怪在那批貨上面，昨天我想潛入羅大勇的庫房，誰知道在潛入庫房的時候，我發現了一隻女鬼......”
從我口中得知完整經過，孫倩把嘴巴張大，怔怔地看了我半天，“你的意思，羅大勇其實也參與進了古董走私案，而且在其中扮演十分重要的一環，現在事情敗露了，有人想從他手上拿回某種東西，所以才痛下殺手？”
我點頭，說大致情形應該是這樣的。
孫倩用手託著下巴，沉默了好久，忽然很苦澀地笑道，“可惜我們沒有早點掌握這條線索，如果能在羅大勇活著的時候抓住他，或許”
我冷笑道，“誰說人死了就沒辦法開口？”
“你有辦法？”孫倩驚呼道。
我點頭，說有，但是招魂儀式特別複雜，我功力還不到家，必須借用羅大勇的屍體才能給他招魂，而且只有一半的成功機率。
孫倩有點為難，低頭說道，“可是.....屍體已經落到那幫法醫手裡，就算你要帶走屍體，也必須走完很多流程。”
我擺手說，“最大的問題並不在這裡，羅大勇身上還有很多秘密，對方顯然並不希望讓他的屍體落到警方手中，剛才的監控畫面恰好說明了這一點，他昨晩已經表現出起屍徵兆，今晩很有可能會找機會逃走。”
“你在說什麼，一具屍體怎麼可能越獄.....”孫倩震驚得直抽冷氣，立刻站了起來。
我冷冷地說道，“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