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強行扶了起來,往宿舍而去。
盯著成洺皓離開的身影,林泓汐緊咬下唇。
眼底的擔憂,似乎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深刻。
剛回到宿舍,還未到床邊,成洺皓便一口血吐了出來。
“皓子!”
楚言一把抓住他,勉強扶到床上。
解開他衣服的瞬間,才知道已經嚴重成了如此模樣。
“讓你這幾日好好休息,你根本不聽。”
楚言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伸手指了指成洺皓的傷口。
“你自己看看,已經化膿成了如此,該如何比試?”
楚言氣的臉色漲紅,抓著扇子的手驟然收緊。
“等著。”
沒好氣的丟下兩個字,轉身便去櫃子裡取藥。
而賽場外面,比賽,還在焦灼的進行。
成洺皓的離開,似乎讓還未比賽的兩個人已經慌了神。
尤其是肖睿。
只要一閉眼,面前便是成洺皓倒地的場景。
手中拿著經文的書,已經開始有些顫抖。
尤其是目光落到已經準備的其他弟子那裡。
心中竟是沒由來的緊張。
雖說這次東遼的弟子也並非極為天分之人。
但保不齊,他國還會有如此得意的弟子。
果不其然。
比賽只進行到第二人,肖睿便發現了這次經文比賽的黑馬。
南疆那兩個過來的姑娘,其中一個一直都未曾比賽。
原來是在等著經文。
那個姑娘是上場的第二人。
所作之詩,以及對現有詩的批註。
全然不像是一個年紀尚輕的姑娘。
一瞬間,肖睿的心中滿是緊張。
其實說句實話。
這次的比賽,大概準備最少的便是他了。
除了原本的要上課之外。
直到快要開始比賽,他才被批准回宿舍準備。
可有些晦澀難懂的經文根本不好理解。
又因為劍閣的秘密,致使他似乎有些忽略經文課。
當下,肖睿便有些羞愧。
在上場前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儘可能的讓情緒維持平靜。
不過好在發揮還算正常。
但最終還是以一分之差遺憾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