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其他事情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是注意到他時時刻刻盯著吞口重彥就是了。”南條賓果衝著黑澤銀那邊揚了揚下巴,“如果案發當時他也沒發現什麼,那就真的是沒有什麼了。”
南條賓果說這句話的目的只是準備讓案件快點結束,卻並未料想到目暮聽到她的話眉頭皺得更緊。
“你說什麼?”目暮把視線落到南條身上,“他一直盯著吞口重彥?”有時候目暮還是很能抓重點的。
南條點頭:“他在進場時就找上吞口採訪他,還用刁鑽的問題吧吞口搞得十分措手不及,之後他雖然暫時離開吞口去採訪其他名流,但注意力還一直在吞口身上。”
末了,南條還補充一句。
“我想不僅僅是我注意到了這點,其他很多人也是一樣,畢竟戴著墨鏡拿著櫻桃酒在會場裡亂晃的人,偶爾回頭瞄一眼吞口的畫面,實在是太顯眼了。”
音樂製作人樽見頭一個點頭:“對,我也有注意到。”
周圍有此起彼伏的聲音。
“這樣嗎……”目暮看向黑澤銀,快步走過去,站定在了黑澤銀的面前,表情嚴肅:“不好意思,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他只是透過查詢吞口的所在地,去關注灰原和柯南那兩個小孩子的動靜罷了。
然而這種話當然不能被說出來。
黑澤銀揉了揉頭髮,只是淡淡輕哼一聲:“這有什麼好問的?我是記者啊,受賄且暴露的吞口重彥可是最近的風流人物,我憑什麼不能關注他?”
“這……”目暮噎了一口,但很快就說道,“的確,你的職業讓你的行為很正常,但現在發生了命案,就是特殊情況了,你的行為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可能是兇手。”
“我……”黑澤銀頓時被氣笑。
怎麼什麼命案他都能跟嫌疑犯扯上關係?
“你一直看著吞口嗎?”沒有理會黑澤銀內心的不爽,目暮直接發問。
“是。”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案發時你是在哪裡?”
“他倆旁邊。”黑澤銀一指作家南條和音樂製作人樽見,這倆人就是那在漆黑環境裡擁吻的人。
“你們能證明他的說法嗎?”目暮轉頭。
“可以。”樽見在這時候點頭,“當時漆黑環境裡亮起的光就是他乾的好事。”
“那看樣子你距離吞口也不遠嘍?”目暮看著黑澤銀。
“離美術燈的確不遠。”
“案發當時你有看到吞口嗎?”
“沒有。”黑澤銀撇嘴,“跟在他身邊的你們警方都找不到人了,我怎麼可能看得見,我當時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上的,對案件發生可沒有什麼概念。”
“那……”
“好了,別問了,我給不出你什麼有用的答案。”黑澤銀打斷目暮的話,“還有,剛才南條小姐讓你過來問我不是要把我當兇手的,是讓我提供證詞的,別用這種審問犯人的語氣對我,我沒有殺人的機會,更沒有殺人的動機。”
“那可不一定。”樽見出聲,“記者本身為了新聞就不擇手段,而看你不久前熱絡採訪各位名流的行為,更可以看得出你這個記者比一般的記者更渴望成名,所以做出殺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