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倭文靜和淺間文仁哪裡來的運氣,每次要打遊戲的時候,都有兩個遊戲機恰好地空缺出來,還是並排的樣式。
兩個興趣盎然的遊戲迷分別佔了一個位置,帶上了遊戲頭盔,經歷了掃描就開始加入Times時代。
而且由於第一次遊戲時候的混亂,這次兩人卻是學乖,找的位置都是不引人注目的小地方。
唯一可能知道他們身份的外人……除了茱蒂就別無他人。
只是那女人被黑澤銀之前狠狠瞪了一眼,這會兒好像是怕了,一直沒敢跟上來,還很快就從這個遊戲廳消失。
對於這種有利局勢,黑澤銀自然是樂意接受。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大大咧咧跟灰原哀坐在拉來的塑膠椅子上,還面朝著倭文靜和淺間文仁的遊戲機體。
當然,雖說他是在看遊戲,雖說他答應了倭文靜要幫忙對方獲勝什麼的……
但是對於遊戲本來就提不起太大興趣的黑澤銀,除了偶爾應付倭文靜在遊戲裡隨口問出的某些關於機械的問題之外,更多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其他方面。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落款人上面的字母和參賽者的名次相對應,如果按照順序排列起來的話,鐵定是莫吉托這個單詞沒有差別了……”
就比如說,黑澤銀現在,一邊咬著糯米糰一邊看著灰原哀給他遞來的信封,完全是沒有把倭文靜那邊的情況放在心上。
也好在這時候倭文靜正專心致志指揮著軍隊應戰,沒有時間去觀察黑澤銀,否則的話以那女人火爆脾氣鐵定火冒三丈。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唯一可以觀察到黑澤銀如今狀況的灰原哀,坐在黑澤銀的身邊,對這封送到自己家裡來的信件也是很放在心上,自然不可能去告一些無聊的狀,那並不是她的風格。
如果要說她真正的風格……
或許,也不過以下如此和黑澤銀平靜地交談對話。
“莫吉托?”灰原哀把雙手放在膝蓋兩邊,微微揚起下巴抬頭看著黑澤銀,“那是真正的寄件人麼?”
“不,莫吉托早就死了。”黑澤銀說完這句話顯而易見見到身邊的灰原哀神色一滯,也是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你並不像是會得罪人的人。”灰原哀盯著黑澤銀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這話,若是在平常,我認同一半;但在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全部認同。”黑澤銀把手按在了灰原哀的腦袋上,“我沒得罪過莫吉托,也更沒有得罪過莫吉托身邊的人,光從最基礎的動機上——我就一頭霧水。”
“有可能是有人假借莫吉托的名義故意找事呢?”養成條件反射的灰原哀一邊拍開黑澤銀的手一邊說話。
“……可能性有,但是機率不大。”黑澤銀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回答,“而且這個寄件人為什麼會借莫吉托的名義對我……不,是對我身邊的人動手動腳,也是一個徹底疑點。”
“這封信……是針對你身邊的人?”灰原哀的瞳孔不免一收縮。
“老師和園子小姐也收到了。”黑澤銀如實回答,“而且園子小姐的信和你收到的信一樣,收件人都是我。”
灰原哀的眼眸顫動得更是明顯,雙手無聲地攥緊。
但也只是一剎那這一切都盡數平復了下去。
半秒鐘都不到的不正常,取而代之的是非同尋常的冷靜。
“這兩封信……代表著你可能被調查了。”灰原哀看向黑澤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