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症?”江言轉身,躺平,”你不覺得跟抑鬱症的人在一起很危險嗎?他們是時刻都想死的那種人,接觸多了你也會被拖下水的。”
“我不怕,如果你見到她本人,你對抑鬱症的偏見會有所改變,抑鬱症好像都是把自己的痛埋在心底不告訴別人的。”說到這,他有些心急了拿起一旁的手機,立馬搜尋抑鬱症,“不行不行,還是要多科普一下。”
抑鬱與抑鬱症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抑鬱指的是情緒低落,對任何事都沒有熱情,常常自責自怪。
而抑鬱症通常最壞的就是想死,自殘是很正常的現象,失眠也亦是如此。
抑鬱症必須要靠藥物才能維持好的身心,而抑鬱就要靠陪伴關心才可能有所好轉。
梁川落分不清她是抑鬱還是抑鬱症,也可能是純屬心情不好。
但看她黑眼圈深,眼袋沉,一看就是經常熬夜的,不睡覺的。
他看了一晚上,關於抑鬱症的帖子,法子,醫生專說,生怕漏了一點內容。
江言六點多自然醒時,抬頭一看,梁川落還在玩手機,震驚道:“你一晚上沒睡啊?”
看的正入迷。
“你醒了?”然後瞥了一眼手機上頭置頂的時間,“哦,那起床吧。”
他放下手機,坐起伸了個懶腰,從上鋪下去然後到洗手間漱口,江言也緊跟前後,他們倆就一起在洗手間裡漱口。
刷著牙,江言呱呱道:“你看了一晚上那東西,這麼在意,你不會喜歡她吧。”
梁川落呱呱道:“人家還小,再說了,老子禁慾。”
“為什麼?”
以為江言還在問自己為什麼不喜歡她:“因為她還小。”
隨後梁川落朝他挑了個眉後,漱口嘩啦嘩啦吐掉水,洗了把臉,拍了下他背,走出廁所,從衣櫃拿出校服,今天星期一不得不要穿校服,只有這樣才能在國旗下升旗,還有一堆繁雜的事。
江言想,禁慾?我知道,她還小?這小子指定喜歡,看向鏡子頻頻點頭。
梁川落都換上了衣服,正穿著鞋子,江言還在廁所裡磨磨蹭蹭:“爺,你快點,刷個牙還磨磨唧唧的跟個老孃們似的!”
江言聽後就急忙漱了口,洗了把臉,換好早就放在桌前的校服,穿好鞋子,見梁川落還在那玩手機:“你再這樣玩下去,年級第五可能就要掉了。”
梁川落一臉得意忘形道:“沒事,老子有學神保佑,羨慕吧!”
“是挺羨慕的,學神讓我轉告你,再這樣就不幫你補課。”
“那我就告訴念初某人…似乎…好像…肯定…嗯喜歡她。”
“夠陰!”
江言拽起他從凳子起身,然後兩人一起走出宿舍,把書包放到教室就一同去吃早餐還不忘叫上表妹。
誰叫只有念初在,言爺才不會整天擺著一張臉更不會欺負自己,一舉兩得。
念初的父母與梁川落父母一同經營一家廣告公司每年盈利好幾千萬最高盈利到達1億2900萬,兩人妥妥的富二代和富婆。
念初也是從小衣服不重樣,鞋子都是名牌貨,人又高又瘦又漂亮,名副其實的校花本花。
校花校草是表兄妹,在學校裡已經是人盡皆知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