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府上跟那麼多女人不清不楚,不也沒有一個人有孕嗎?
為何還要過來責怪她?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魏鶯歌腦海中升起。
寧逸見魏鶯歌不敢說話,瞬間沒了興致,將手緩緩鬆開。
“真是無趣。”
魏鶯歌驚魂未定,垂眸盯著寧逸的衣角。
“本王要去做件大事。事成之後,你便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寧逸看似很有信心。
魏鶯歌陡然瞪起雙眼,卻不敢抬頭看寧逸一眼。
她怕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打過她無數次。
偏偏她又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如今還留著她的性命,怕只是想要藉助魏府之力,去做他口中的大事。
從表面上看,她是這座王府裡最尊貴的女人。
可實際上呢,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牢籠。
她怕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選擇跟這樣的人合作。
這個人竟然還想要去做那送命的事情,她又豈會願意跟他一同赴死。
縱然心中想了許多,魏鶯歌卻仍是畢恭畢敬道:“妾身提前祝賀王爺,旗開得勝。”
不知道吃了多少虧,魏鶯歌才學會在寧逸面前低聲下氣。
“真不愧是本王的好王妃,”寧逸心情大好,抬手拍了拍魏鶯歌的肩膀,壓低聲音,“所以這皇后之位,非你莫屬。”
說罷,寧逸轉身闊步而去。
魏鶯歌這才鬆了口氣。
回想到方才寧逸所說的話,魏鶯歌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
轉日。
川溪茶樓。
趙霓坐在雅間的窗邊飲著茶水。
不多時,一位頭戴帷帽的女子款款而至。
春惜走過去將雅間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