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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溪茶樓,寧陟端坐在雅間內,輕啜一口茶水。
雅間門沒關,因此趙霓得以直接帶著春惜走了進去。
“王爺好興致。”趙霓道。
寧陟將手中的茶盞放置到案几上,嘴角露出一抹淺笑,“趙姑娘終於來了,我可是已經等候多時了。”
趙霓不由覺得詫異,“王爺已經料到我要來?”
“想必這個時候,父皇的賞賜應該已經送入府上。”
寧陟還想說什麼,先是瞥了一眼雅間門,一旁的辛夷很快意會,快步過去將雅間門合上。
“趙姑娘莫急,這件事是我安排的。”寧陟語氣平淡。
趙霓皺眉,湊近寧陟,語氣不善地質問:“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寧陟仍舊是沒有半絲火氣,“先前京城中的流言,趙姑娘可有聽說?”
趙霓眼眸微沉,想起前兩日春惜稟告給她的訊息。
“沒想到如王爺這般身份,竟然也會有人敢嚼舌根。”趙霓不由感慨道。
寧陟眼眸中閃過一抹銳利,“幕後之人,你也認得。”
趙霓思忖道:“難不成是寧逸?”
“不錯。”
趙霓嘆息道:“寧逸怎麼還在折騰,他又不能有子嗣,為何還對皇位不死心。”
她覺得難以理解,寧逸這樣的人,奪來皇位又有什麼用呢?
百年之後,不還是要將皇位讓給別人。
“大概是仍舊不死心,”寧陟慢條斯理道,“我聽聞,近些時日又不少妙齡少女被送入五王府。”
這當中是什麼意思,不說趙霓也明白。
“寧逸還真的是害人不淺。”趙霓冷哼道。
如此這般,倒是辛苦了魏鶯歌。
府上那麼多女人,不好管吧。
趙霓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跟皇上賞賜我又有什麼關係?”
她似乎被寧陟給帶偏了!
寧陟手指在桌面上輕叩,緩緩道:“如今,我很受父皇重用,唯一能讓父皇猶豫的,就是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