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被官府趕出去的阿彩藉著自己的特殊身份,將這件事給傳揚了出去。
這下礙於皇家的顏面,官府也不得不插手了。
寧逸聽聞阿彩的言辭後,氣得不行。
分明是那個女人主動勾搭他,如今怎麼又變成了他強迫?
若真的阿彩不願意,那他強迫的了嗎?
寧逸不難看出來,他是被這個叫阿彩的女人給算計了。
寧逸連忙將吏部張侍郎約到酒樓。
包間內,寧逸煩悶地飲著酒水。
這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將禮部的差事爭回來。
就怕還沒來得及爭回來,吏部的差事又打了水漂。
張侍郎弓著身子走進包間,寧逸的手下將房門合上。
“王爺。”張侍郎行禮道。
寧逸不耐煩地嗯了一聲,“不是你慫恿我跟阿彩交好,如今怎麼會被這個女人倒打一耙?”
張侍郎嘆息道:“先前就跟王爺提起過,阿彩是大王爺看上的人,所以如今她這麼做,是不是因為大王爺的授意?”
寧逸的臉上勾起一絲冷笑,“是不是我強迫她的,到父皇面前一對峙就明白了。”
想到如今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寧逸不免思考被西和帝得知可怎麼辦。
寧逸看向張侍郎,“若是父皇得知此事,還是要張大人隨我一同面聖。”
張侍郎躬身,“王爺放心。”
……
次日早朝,西和帝便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斥責了寧逸。
這還不是因為寧逸與教坊司樂伎的事情,而是寧逸將吏部的差事做得一團糟。
自從寧陟接了禮部的差事,倒是每日都會前來上早朝。
聽到西和帝訓斥寧逸,寧陟並不會覺得奇怪。
父皇若是知道老五的其他荒唐事,怕是連吏部的差事都會收走。
西和帝發了一通火,寧逸只好埋著頭,忍受著這麼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
他身為王爺的尊嚴,實在是被攪得細碎。
寧逸正準備認下過錯,西和帝話鋒一轉,開始斥責最近傳言的關於教坊司樂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