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追問砸來,當下老太太的身影便是一僵。
但似是因為想到什麼,之後好一番心理掙扎後,她終是硬著頭皮的開口道:“我的女兒叫阮娜,因……,因工作上的一些失誤,被你們淩氏公司起訴至法院。”
再一次聽見阮娜的名字,凌澈心下一瞬意外後,他倒是反而平復了心緒的開口道:“既然已經交由法律,那就等候法院的判決為好。”
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不是的凌公子,我的女兒她只是一時糊塗。她是被人利用了,是被那個劉健利用了的。”
感受到凌澈話語裡的冷意,當下阮娜的母親更是低聲下氣的哭泣、低求。
大好年華的女兒,她怎麼忍心讓她在牢裡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
何況,何況聽阮娜的意思,在這件事情裡,她也是一個受害者才對。
“是啊,凌公子。希望你們高抬貴手,放我女兒一馬吧。只要你們能放過她,讓我們老兩口做什麼都行。”繼阮娜母親之後,阮娜的父親也來到凌澈的身邊祈求。
只是看著凌澈一臉依舊不為所動的冷漠表情,再次開口時,阮娜的父親如此提議道:“這樣吧,凌公子。因為我們的女兒給公司造成的損失,我們認賠。”
“只要你們能放過娜娜,讓我們賠多少都行。”
“你們賠?”凌澈目光帶著一抹笑意的看著眼前兩位已經進入耳順之年的老人,彷彿此刻他們說出的話,當真有多麼好笑一般。
“我們賠。”阮娜的母親堅定道。
事到如今,只要能救女兒,怎麼樣都行。
“好啊。”語氣一頓,凌澈繼而語調徒然冷冽,發怒道:“你們知道阮娜的行為給公司造成的損失有多少嗎?”
“不說別的,就單這幾年,她自己偷竊公司設計圖,為自己謀利就已高達百萬。”
“你們賠?你們拿什麼賠?”
強制壓抑著內心不斷翻湧的怒氣。
此刻的凌澈真是深深地覺得,阮娜的父母不禁異想天開,而且還是非不分。
幾百萬?
神情很是驚愕的消化著凌澈話中的資訊。
尤其想到他們之前的承諾。
這麼多的錢,他們就是賣房子、賣地,砸鍋賣鐵也賠不起呀!
不願再浪費時間的與阮娜的父母繼續糾纏下去。
然而事實上,即使說的再多,也不過都是浪費彼此的時間而已
凌澈伸手叫來保安,讓他將阮娜的父母拽離車前。
再次關上車門,一腳油門下去,凌澈的車子仿若離弦的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而車後,得知自己被騙了的年輕保安,氣憤下,又怎麼可能再讓阮娜的父母糾纏凌澈。
“快走!快走!”伸手驅趕著阮娜的父母。
語氣一頓,年輕的保安繼而氣憤道:“真是的。我看你們可憐,想要幫幫你們。沒想到,你們倆竟是騙子。”
“呸!真是枉為師表。”返身回到保安室,年輕的保安重重的帶上房門。
而這方,望著眼前頗為空蕩的街道,一時間阮娜的父母只覺天都塌了。
……
“澈,他們怎麼會找到這兒?”之前坐在車裡時,小漁已經聽到了他們與凌澈的交談。
“暫時不清楚。”不過左右也就那麼幾種方式。
“澈,我們是不是要告訴叔叔、阿姨一聲。”小漁微蹙眉頭的對凌澈提議道。但其實,此刻她的心中已經很是厭煩這種行為。
畢竟誰也不願意,讓別人在自己的家門口找麻煩。
沉默的思索了一潘小漁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