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爽!”
看著楊逸有些懵卻又不敢說話的樣子,坎特呼了口氣,道:“我已經四十年沒喝過烈酒了,但是今天,我必須要喝,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我們很可能要完蛋了,很快就完蛋,有可能是立刻就完蛋,也有可能是明天,是後天,但不會太久的,所以我想在還沒死掉之前喝點兒烈酒,理解嗎?”
“理解……但是!”
“我年輕時嚴重酗酒,後來我戒了,四十年沒喝過了,但是現在我需要喝酒。”
不容打斷的喝完後,坎特將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他放下了酒杯,沉聲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會受影響,那麼我們開始吧。”
楊逸攤了攤手,沒說話。
坎特這番做作挺無趣的,先擺出一副末日狂歡的模樣,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大話,想以此嚇唬住楊逸是沒可能的。
對楊逸來說,坎特這番作為是一種談判技巧,雖然不知道坎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等著看就是了。
“你一定認為我是在說大話,但是我告訴你,很可惜,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你,所以佩特拉的事情其實不重要了,因為我們每個人都隨時會死。”
楊逸皺眉道:“怎麼了,清潔工的秘密暴露了?有人要對我們下手了?”
我們這個詞用得很微妙,坎特親自出面了,楊逸肯定不會急著興師問罪,而是先把自己和清潔工放到同一個戰線上再說。
坎特呼了口氣,道:“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今天晚上佩特拉遇襲,是因為有些人覺得必須殺了她,而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有用,不管是我們還是他們,都必須依靠你來找到會議人手上的聖櫃。”
楊逸楞了一下,道:“我們和他們?這個他們指的是?”
坎特的臉色很難看,他低聲道:“為什麼親自來找你?因為我不得不親自見你了,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是的,清潔工分裂了!”
楊逸這一驚真的是非同小可,他和安東想到了這個可能,但又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但是現在坎特親口說了出來,那感覺當然就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
坎特呼了口氣,道:“事態很嚴重,我沒時間向你解釋這個分裂的傾向存在了多久,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清潔工內部也是有分工的,而現在,就像當年清潔工和灰衣人的分裂一樣,清潔工內部也要分裂了,我壓制了很多年,但是最近的事態進展太惡劣了,無法壓制。”
楊逸怔怔的看著坎特,他只想跟清潔工要個交待,但是沒想到坎特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坎特看向了楊逸,道:“所以有一派要殺佩特拉,有一派不想殺,但是現在,事情開始失去控制了,因為現在到了攤牌時間。”
楊逸沒攤牌呢,坎特先來了。
“那麼,攤牌是什麼意思?”
坎特呼了口氣,酒氣很大,他說了不喝酒的,但是卻先給自己再次倒上了滿滿一杯威士忌之後,才沉聲道:“我們控制的核彈現在失去控制了,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