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怨念頗深,他覺得自己上了楊逸的當,因為他知道楊逸聰明,卻不知道楊逸有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大腦。
光說把牌記下來,這說的倒是容易,可有幾個人能真正把整副牌給記下來的,別說自是發很少幾張的二十一點和德州撲克基本就沒法算牌,就算是算牌相對簡單了很多的鬥地主,也沒幾個能把誰出過什麼牌記得一清二楚啊。
所以楊逸只能承諾教張勇一個速記方式,就像他練武術要從體能先開始一樣,教張勇玩牌也得先從怎麼記牌開始,順便還有一些簡單的公式來計算機率什麼的。
整個下午也沒幹別的,楊逸就是教張勇怎麼心算了,然後他就很愁,因為在他看來覺得特簡單的東西,怎麼張勇就是學不會呢。
就像張勇和他過招的時候,用同樣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打到他身上,楊逸卻始終就是避不開一樣的。
到了晚飯的時候,楊逸就不教了,他還惦記著自己的小弟呢,他是沒事兒了,可斯科林還有克里,還有羅德里格茲全都被帶走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被關禁閉。
晚飯時間到了餐廳,楊逸就見他的幾個小弟已經在等他了。
雖說老大有事兒小弟代勞,可是看見自己幾個小弟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然也很欣慰就是了,畢竟他們沒有被關禁閉。
克里替楊逸被帶走,自己就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對楊逸是比以前更加的諂媚,但是對提前走人的哈默.菲爾,就有點兒趾高氣揚的意思了。
斯科林還是那樣,但看起來也是挺高興的,畢竟被帶走了又沒事兒,還出了風頭肯定得高興啊。
就是羅德里格茲,他和原來完全沒區別。
張勇說要帶著眼睛看人,這沒眼睛當然沒法兒看東西,但是對於看人來說有眼睛也不代表能看清。
楊逸現在心裡有了點譜,他是這樣給幾個小弟定位的,首先就是格威爾,這個化學教授是個人才,要跟著好好學一下,屬於有利用價值的。
哈默.菲爾也是個人才,表演對於一個間諜來說很重要,也是有必要好好學學的,所以蛤蟆也有利用價值。
克里就是個狗腿子,他在監獄待的時間長,知道的事情多,訊息也還算靈通,還是個馬屁精,留著替他跑炮腿兒什麼的也不錯,不過堅決不能把重要的事情交給克里去辦。
斯科林就是典型的抱大腿了,他不想加入黑幫,也不想老是一個人混,所以找個強硬的老大當靠山,需要自己幹什麼就去幹,能推的當然要推掉,作為小弟沒辦法推掉的責任那就得扛起來,總之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弟,多他不多少他也不少的那種。
至於羅德里格茲,楊逸就有點兒看不準了。
按道理來說幾個小弟都是抱大腿,那自然是為了自保,而不是為了去個人當槍使,有什麼事兒自己先上,有什麼責任主動去扛,如果做到了這些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監獄裡熬呢。
楊逸總覺得羅德里格茲的表現有點過了,好的不像是一個監獄裡隨便收的小弟該有的表現。
楊逸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圍著自己的幾個小弟,然後他皺眉道:“捱打了?”
克里臉上的有傷,他滿不在乎的道:“沒事關係,捱打有什麼,老大沒事就好。”
斯科林動了動身子,呲牙咧嘴的道:“那些條子下手真狠。”
只有羅德里格茲一臉無所謂的道:“還好啊,就是隨便打了幾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