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說,就這麼看著秦佑源。
秦佑源被盯的有些發毛,但還是強撐著直視盛慕寒。
“呵……”
就在秦佑源要撐不住的時候,盛慕寒冷笑了一聲。
“秦秘書,你在我身邊做事已經有將近十年了吧。”
秦佑源不明白盛慕寒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應聲回答道:“是的,盛總。”
“那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說謊,都會習慣性的一直看著對方的眼睛?”盛慕寒停頓了一下,“眼神躲閃是心虛,一直死死盯著對方,同樣也是心虛的表現。”
盛慕寒說的漫不經心,但是秦佑源卻冷汗直冒。
不是直視別人的眼睛,就是代表了不心虛。
相反,這無疑是變相的心虛。
“盛……盛總……”
“秦佑源,你是怎麼想的。”
盛慕寒很討厭這種把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的人。
如果秦佑源不是自己的秘書,他倒不會這樣,身為秘書,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跟在他身邊將近十年,秦佑源難道不懂嗎?
不對,就算不是跟在自己身邊十年,就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也不該上司說一套,他又做另一套的。
說什麼做什麼,就這麼難嗎?
“盛總,我只是覺得白小姐那麼虛弱來找您,肯定是有要緊的事,加上她一定要見您,我也不好攔著,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
既然盛慕寒都已經知道了,秦佑源乾脆直說。
他說的難道沒有道理嗎?
一個看起來隨時要暈厥過去的嬌弱女人,他一個大男人,又怎麼能做出攔著他的事呢?
而與此同時,正在喝奶的盛宴汐聽到盛慕寒叫秦佑源的名字,喝奶的動作一頓。
“啵”的一下,奶嘴從嘴裡出來了。
“汐汐?飽了?”
原本還很嚴厲的盛慕寒一看向盛宴汐,就彷彿冰川融化一般。
【秦……秦佑源!】
【好傢伙,我直接一個好傢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盛慕寒摸不著頭腦。
什麼得來全不費功夫?
緊接著,盛慕寒就聽到了盛宴汐瘋狂吶喊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