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祠堂出事了?”
李夸父有些不相信,
“父親,陳平打過來,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讓我找傅穎。”
李長安苦笑一聲說道,
“找傅穎?!找她做什麼?”
李夸父有些好奇,這是正常的情況。
要知道,文抄公的死,傅穎脫不了干係,但是至於是誰殺的,目前為止還真不好說。
沒有結果和未定義的事,李夸父向來不喜歡誇大其詞,宣傳。
“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叫一聲就好,醒來了就行。”
李夸父看了眼李長安,
“那他答應你的條件呢?”
見李夸父果然追問這件事,不由得苦笑一聲,
“父親,條件就是,陳家願意站在我們這邊,無論何時。”
雖然有些勉強,但是相比較叫醒傅穎,還是有些遜色一些。
“有些不太對等,下次別太自以為是,這次就不為難你。”
李夸父拍了拍李長安的肩膀,笑了笑說道,
但是那種笑容,在李長安眼裡就是從閻王爺哪裡走了一遭般。
李夸父,難怪能夠和陳浮生鬥這麼多年而平安無事。
可見他的能力和本事,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李夸父並沒有阻止李長安去曹家叫傅穎。
畢竟在李夸父眼裡,傅穎不可能為難李長安。
周小雀一直在等陳平的訊息,天漸漸亮起,陳家一片安寧。
給人一種死氣沉沉,卻又無法言說的意境。
“徐大哥,我讓陳平叫人去了,應該很快就來,你們再堅持堅持!”
為了防止徐海沉睡,周小雀只能轉移話題。
紙人不知何時,開始原地打轉,
不用想,按道理來說這個點兒太陽初升,溫度應該剛剛好。
而紙人的威力,相比較之前肯定會有所降低。
“徐大哥,就是現在,一擊必殺。”
周小雀知道,匕首亮出來就意味著結束。
果不其然,徐海在聽到周小雀說話的那一刻,直接手起刀落,乾脆利落!
紙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述說著它的結束。
張萌萌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童年時期遭遇的事情,往往影響了長大後我們的行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