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也得到了酒店百分之十股份。
“蘇先生,合同我改天會讓律師準備好。”
手機裡,汪董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只是請蘇也吃了頓飯似的。
“我隨口一說,汪董竟然還真信我了。”
汪董答應的太爽快,反倒讓蘇也有點兒難以置信了。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蘇先生信命嗎?”
“信也不信。”
人活一世,吃多少飯,呼吸多少空氣,活多少年,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可她又不是信命的,就像她被一個系統繫結,在不同的位面裡穿梭著,如果存在著“命”,那柱子和主神在“命”之內,還是“命”在柱子和主神之內。
只是,有些東西又由不得人不信,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若沒“命”沒“神明”,那人們供桌上供奉了千年的又是什麼?
“蘇先生信也好不信也好,汪某是信的,汪某能有如今的事業,也全是靠著這些,而現在,汪某有種直覺,蘇先生會是汪某這輩子最大的貴人。”
他已經快五十歲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也該放肆的任性一回了。
若這直覺失敗,也沒什麼。
反正拼到他這種地位,錢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可他總有種預感,投資蘇也,他的人生,他的地位,他的身份,都將得到一個此生最大的跨越。
蘇也聽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汪董直覺挺準的。”
——
第二天,蘇也去上班,臨走前給蘇安安留了錢,讓她帶安小寶去遊樂場玩。
到了公司,李工欲言又止的看他。
“怎麼了?”
李工一直吞吞吐吐的,弄的蘇也很是糾結鬱悶。
蘇也主動問了,李工也不好再隱瞞了,嘆了口氣,才道:
“昨天你不是跟那個秦秋相親沒成嘛,現在看來,也是好事!”
“好事?怎麼了?”
蘇也挑眉,劇情裡只說秦秋騙了原主一萬塊就跑路了,但沒說秦秋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