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然注意道了她手腕的手勢,問道:
“念念,你什麼時候買的手勢啊?”
“啊?很久以前就買了,沒戴而已。”
白念念心虛,她不敢把殭屍的事告訴其他人。
況且,就算說了,他們也肯定會把她當成神經病。
文欣然笑了笑:
“看著挺特別的,像是頭髮做的。”
白念念更心虛了,生怕文欣然真看出什麼:
“嗯,我看網上有人用頭髮做手飾,就把頭髮剪了一點快遞過去,讓人家做的。”
“這樣啊,那挺好的,很有意義。”
文欣然說著看了看白念念齊耳短髮,眼神晃了黃,遺憾的嘆了口氣:
“可惜念念你把頭髮剪了,不然我還想用你頭髮,也做一個手飾。”
“啊?”
白念念懵了,眨巴著眼睛,茫然的看著文欣然的長髮:
“欣然,你的頭髮很長啊,可以做手飾的。”
文欣然聞言,愣了一下,旋即無奈一笑,閉上眼睛靠在椅子靠背上休息了。
白念念撇撇嘴,也閉眼休息了。
等她閉上眼睛,身旁的人卻睜開了眼睛,苦笑的看了她一眼,重新閉上眼睛了。
客車到了火車站,一群人上火車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隨便吃了點兒東西,打了一會兒撲克牌,十一點多鐘就上臥鋪睡覺了。
半夜,許是水喝多了,白念念跑了趟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