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有言回到家後,又想起鄧秋的事。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狡黠一笑,掏出電話撥通了鄧秋的手機。
見是許有言打來的,鄧秋喜出望外:
“有言,媽媽就知道你不會不管媽媽的,媽媽現在就把銀行卡號給……”
“我之前警告過你了,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聽到鄧秋竟然還敢自稱媽媽,許有言眼神變的陰狠了起來,就連聲音都透著一絲絲危險。
鄧秋嚇得趕緊住了聲。
見她不說話,許有言才開口道:
“你不是很想要錢嘛,去找你兒子要,他就住在梧桐衚衕267號,他在蘇家這麼多年,手上應該有個百八十萬的吧。”
說完,許有言結束通話了電話,靠在靠枕上,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曲子。
哼,他遭了這麼多年的罪,怎麼能看著那個霸佔了他原本生活的傢伙好生生的的。
蘇也手握劇情,知道鄧秋很快會來找自己,所以早就做好了應對措施。
這天,鄧秋終於找上門了。
鄧秋看著眼前潑滿了不知道什麼動物血,但散發著一股惡臭的鐵門,忍了忍,還是抬手敲響了鐵門。
趁著裡面的人開門的功夫,鄧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牆壁。
牆上被人用血紅的顏色寫了很多催債威脅的話,每句話都很具威脅力,有點恐怖。
鐵門開了,裡面的少年,沒有她之前見到時那般乾淨清秀了。
他不知道多久沒刮鬍子了,有點兒鬍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還散發著一股汗臭味。
“兒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鄧秋吃驚,現在的蘇也,和之前的蘇也,簡直判若兩人。
苦笑一聲,蘇也腳步虛飄飄的回到屋子裡,直接坐在了地上。
而原本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屋子,已經是滿地狼藉,喝完的啤酒罐子,堆積了不知道多少日的垃圾:
“你問我?呵,如果不是你,我能落到這種地步?”
蘇也苦笑一聲嘲諷。
說完,又開啟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是不是蘇家找你麻煩了?”
鄧秋下意識的只想到是蘇家拋棄了蘇也,還派人找他麻煩。
蘇也又冷笑一聲,衣襟處被灑出來的酒水浸溼了,他喝的發紅的眼睛,定定的盯著鄧秋,盯的鄧秋頭皮發麻:
“蘇家?我都被蘇家拋棄了,他們還找我什麼麻煩啊。”
“那是怎麼回事啊兒子,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啊!”
鄧秋心疼的厲害。
“我欠了高利貸的錢,要不是你突然出現,讓蘇家知道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我早就把錢還上了,現在倒好了,我沒錢還,高利貸的就天天來潑狗血,天天來催債,看到我這種樣子,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蘇也諷刺。
鄧秋沒料到自己的一時之舉,竟然會給蘇也惹來這麼大的麻煩,她自責的猛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都是我錯,都是我錯,兒子,你打我吧,是我把你害成這樣子的……”
蘇也沒理會她自扇巴掌的行為,只冷著眼睛諷刺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