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文才兄既然沒什麼事,待會書院就要安排學子房間,文才兄可要記得了。”
喝粥的少年,鼻音濃重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梁山伯見狀,笑了笑,帶著祝英臺離去了。
喝完粥,蘇也就去了指定的地方,等著夫子分房。
蘇也沒在,王藍田又趾高氣昂的在人群裡對梁山伯開啟嘲諷模式:
“也不知道哪裡傳出來的味道,真難聞,肯定是某些人不洗澡,把整個尼山書院都燻臭了!”
旁邊的人都跟著附和,和祝英臺站在一起的梁山伯,雖聽出了王藍田的畫外音,但還是坦蕩蕩,並沒有半點難堪。
倒是祝英臺,被王藍田的陰陽怪調弄的怒火頓起:
“山伯,他們那麼說你,你不生氣嗎?”
梁山伯溫潤微笑:
“英臺,那你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祝英臺不解,但還是搖頭。
“這不就得了,既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我又為何生氣?”
梁山伯面色自然,似乎真的不在乎王藍田等人的譏笑嘲諷,他見祝英臺還是一副怒火未消的樣子,繼而又道:
“何況,我是來書院讀書的,我若在意莫須有的閒言碎語,還如何讀書?”
不遠處,王藍田聽見梁山伯的話,惱怒了起來:
“梁山伯你意思是說本公子在嚼舌根?”
梁山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見他主動跟自己搭話,反而如同夫子似的,苦口婆心規勸了起來:
“藍田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我如今都是尼山書院的學子,不如好生讀書,將來也好成為國之棟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