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居然覺得此時此刻的司卿旬還有點小帥!”
【這個時候你還犯花痴!】
“那我怎麼辦?我又打不過那個大傢伙!”
小白瞪她一眼,恨鐵不成鋼道【你沒看司卿旬的半邊手都快被燒掉了嗎?】
寧璧這才注意到被司卿旬藏起來的那隻手居然已經被灼燒到了,保護罩也正在慢慢的消散,心頭一慌。
急道:“那怎麼辦啊?我不會死吧?”
【你去幫他啊!】
“我?連司卿旬都沒有辦法,我能怎麼辦?”
她去當塊投餵的肥肉嗎?自己送人頭?
就算不能給司卿旬幫忙,那也不能幫倒忙吧?
急忙搖頭,還往後撤了一步:“我就是個廢物,我去還不如司卿旬一個人上呢!”
【你傻啊,你原身是個石頭,火能烤了你嗎?】
“我...”說得好像還有點道理。
又看司卿旬那隻手已經被灼紅了一片,手背的面板開始扭曲難看起來,可他面上居然還是那般無動於衷。
寧璧心中白眼,都燒成這樣了,喊聲疼是會死嗎?
小白肯定不能坑她,畢竟他倆現在命運綁在一起,她要是今天死了小白也活不成,所以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她這般安慰著自己。
而後閉上眼睛給自己做主了準備,尖叫著衝了過去將司卿旬抱住,腦袋埋進他的胸膛裡,聞到了一股清冽好聞的香氣,像是什麼花香特別香特別好聞。
司卿旬愣住,眼神詫異的望著自己懷中之人。
“寧璧!?我不是讓你躲起來嗎?”
寧璧沒好氣道:“你就當我多管閒事吧!”
司卿旬又看自己受傷的手已經被寧璧拿開,然後用她的手去擋住了那個慢慢擴大的洞。
結果就是被燙的齜牙咧嘴疼的揪著司卿旬的衣衫痛苦。
臭狗子!又騙人!
好疼,從她觸碰上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想把手收回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和保護罩粘合了似的,怎麼收也收不來。
而因為疼痛她也渾身無力只能蜷縮在司卿旬懷中。
嗚嗚咽咽的喊著疼。
“你是...白痴嗎?”
司卿旬從來都是他站在別人面前保護眾人,從未感受過被人擋在身前保護的滋味,他的手背其實不怎麼疼,至少比起從前所受過的痛都要輕的多。
可是這個廢柴居然為了這麼一點事情跑過來擋在他的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就算她可能是上古大神,可如今的寧璧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白痴而已!她是想把自己作死嗎?
白痴,躲都不知道怎麼躲...
他表情掙扎許久,最終用受傷的那之後安撫著寧璧的後腦勺,手中凝聚青光源源不斷的輸送靈力減輕她的痛楚。
雖然這一切寧璧都毫無感覺。
等到禍鬥嘴裡的火焰都噴完了,保護罩還是完好無損,只是寧璧已經支撐不住暈倒了下去,她的掌心卻只是泛紅。
看上去沒受什麼大礙,只有司卿旬知道,自己方才被灼燒的多疼她就有多疼。
連忙將她安置起來,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的手掌心,握緊了手中的餘徹劍轉身面對禍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