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溪和樊無憂在互相看了一下對方,林九溪安慰著南宮清安說道:“有些事情總是那麼的猝不及防,就是因為你的不相信。所以我們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是那麼的複雜,清安你明白嗎?”
南宮清安已經泣不成聲,淚眼汪汪的看著前面的兩個人說道:“我……,可是我目前已經鑄成了大錯。難道還可以挽救嗎?”
林九溪耐心的說道:“當然可以了,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完成。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南宮清安心裡還是接受不了,迷惑的看著林九溪說道:“好,但是這個我需要時間。”
林九溪看著自己應該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便繼續對著南宮清安洗腦道:“你要是想明白的話,再來找我。你目前可以不用在監獄裡面了,但是就算你出去的話你也得被秘密監視。”
南宮清安靜默的跪在地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星河看著目前確實已經差不多,便蹲下來跟著南宮清安說道:“關於方慶天這個人,我希望你可以再考慮一下。要是你知道方慶天的藏身之地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們。”
南宮清安最後還是被放了出來。
可是,南宮清安卻再也沒有去看過林九溪的屋子。
林九溪也沒有逼問過南宮清安,時間已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兩個月。
這個兩個月也非常的平靜,好像暴風雨的前一個夜晚。
秋季已然過去了,南宮清安一個人站在院子裡面。看著地上面的積雪,樹上的雪被壓的很厚。
一陣刺骨的寒風風吹過的時候,樹上的雪被吹的嘩嘩的落下來。
南宮清安的心裡的溫度跟著地上的雪一樣,冰冷的異常。
回想之前的那些事情,南宮清安心裡不自主的想道:“雖然,現在自己已經不在牢房裡面了。可是,師傅那裡肯定也得到了訊息自己被發現了。要是,再做出下一步計劃的話恐怕最後的結果還是不利的。可是,難道自己就要這輩子不清不楚的嗎?”
南宮清安披著一個厚實的紅色的披風,天上的雪花還不時的落在上面。
脖子上還有一張狐狸的皮毛,頭髮上也是簡單的裝束。鬢角上面有這兩個絨線團。
遠處的看守的人,看著身邊的一樣被凍得哆嗦的人說道:“一直搓著你的手幹嘛?”
另外的一個長相普通的侍衛好奇的說道:“今日可是我們步入冬天的第一個月,已經下了很多次的雪了。現在,難道你不覺得冷嗎?”
另一個人拿出來自己手裡早就藏好的湯婆子,笑著說道:“看,這是什麼?”
嘚瑟的拿出來湯婆子給旁邊的侍衛眼前給晃過去一眼。
身邊的侍衛一下子炸毛了,看著旁邊的人說道:“你怎麼會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