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溪看著南宮鏡更加的好奇,心中的疑惑好像突然解開了一樣。
對著南宮鏡說道:“你覺得清安現在到底跟我們是不是一起的呢?為什麼我總覺得清安這個人不是那麼的簡單的一件事情呢?”
南宮鏡啃了口蘋果,看著林九溪戲謔的說道:“這個怎麼說呢?”
遲疑了一會兒,看著林九溪說道:“很多的事情有時候跟我們想的都是不一樣的,就比如說這個南宮清安,你雖然覺得她現在很是可疑。但是,你要是認真想一下替換一下假如你是清安的話,你會怎麼做?”
林九溪坐下來,把自己的裙子給收好。
端端正正在桌子的旁邊,頗有大家風範。
看著南宮鏡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也只能佔一半,她這樣無故的對待張瑾,而且張瑾最後這件事情交給官府的話,對於清安來說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難道你不覺得清安這麼做就是把自己置於死地嗎?”
林九溪說完也拿了一個蘋果吃啦起來,靜靜地看著南宮鏡。
南宮鏡把吃完的蘋果核放在盤子裡,擦了擦手。
對著林九溪溫柔的說道:“那這個後果,清安她自己做的她肯定要承擔的。要不然的話,對於我們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至於清安。她的結局無異於在牢房裡度過自己的一生,你就算是想要幫她的話,她也未必逃脫的了自己的責罰。”
說完之後,便摟著林九溪。靜靜地坐著,外面的光束透過窗子進來投射到林九溪的臉上,臉上的毛孔也展現的淋漓盡致,南宮鏡一時有些看呆了。
林九溪意識到南宮鏡的不對勁,用胳膊肘扛了一下南宮鏡。
南宮鏡抱的林九溪也緊緊的,貼著林九溪的臉說道:“我覺得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你,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的能力總是讓我意外呢?”
林九溪的臉瞬間紅紅的,看著南宮鏡說道:“那你可是不能辜負我,要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樊無憂確被李普給整得一陣上氣不接下氣。
李普跟師傅分別之後,順著原路返回。
回到牽機閣的時候,感覺整個氣氛都不一樣了。
一路上感覺整個院子裡面好像人突然少了許多,不僅僅只是少了一點點。
整個牆壁上面突然變得好像跟之前的顏色不一樣了,而且幾個看守的人臉上也是土色。李普也不知道怎麼的怎麼自己就出去一晚上回來感覺都不一樣了。
牽機閣裡面除了外面是練武的場地,中間是下人的住房,再向裡面走的話就是樊無憂的房間。
樊無憂的屋子整個顏色都是黑色的,屋子裡面除了黑色的就是黑色。
李普走到自己的房間外面,看著樊無憂的房間心中確實萬分的不敢靠近。
瞬間看著整個黑漆漆的房間,心裡不舒服的想道:“這樊無憂看著也不是什麼壞人,怎麼自己的屋子裡面的風格都是這個樣子,黑色感覺給人一點都不陽光的樣子,而且看著就有點嚇人,誰回去住這個房子估計也就是樊無憂了。”
站在樊無憂的門前,李普待了很久。
正準備轉身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了樊無憂。
李普正準備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